可以。
他势单力薄，这双方大佬，没有一个搭理他。
王砚书咳嗽两声，赶紧让自己左右两边的学生们退下了，他干笑着盯着陈念辞：“老陈啊，你我认识这么多年，你看看，你这是干什么，到时候再上个热搜，我们两所学院的面脸都要丢尽了！”
毕竟自己理亏在先。
上次抢了沈教授，这次又过来争夺小天跟小寒，王砚书自觉退让了一步，并不想真的跟陈念辞发生冲突。
听到上热搜这两个字。
陈念辞沉默了一会，也抬手，让自己身后的学生们，先返回办公室了。
他冷哼地盯了王砚书一眼，没有再跟他说一个字，扭头也跟着回去了。
原地。
王砚书叹息一声，他倒是也没想到，幼儿园的这位校长，竟然会把办公室，安排在这里。
不过。
既然已经见面了，他倒也不至于带着学生们躲着。
之后需要小天跟小寒他们帮忙时，估计少不了跟陈念辞见面。
王砚书眼神闪动，扭头看向身边不停擦冷汗的幼儿园主任，他笑了一下，跟对方客套了两句，然后带着团队，进入了隔壁的办公室。
等安顿完王院长他们的人。
这名幼儿园的主任，脚底抹油，迅速溜走了。
幼儿园，校长办公室。
躲在办公室的王之昂，在听完自己的下属汇报刚才的情景时，他庆幸地擦了擦额头。
还好刚才他找借口溜走了。
不然，夹缝生存的就是他了。
松了一口气的同时，王之昂也更加好奇，这两位高校的大佬，宁愿跟自己的对家同一楼层办公，都不愿离开他们幼儿园，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总不可能他们是闲得无聊，出来换个环境吧？
可是，就算换环境，京城有这么多幼儿园，为什么偏偏选中他们呢？
不行，查不清楚原因，他是没办法安心了。
事不宜迟，他当即就让自己的下级去盯着这两位院长的动静了。
只要察觉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马上给他汇报。
在他提心吊胆中。
幼儿园迎来了放学时间。
王之昂这边，也得到消息，那两方大佬，集体朝着幼儿园，小小班的方向走去了。
嗯？
嗅到有问题的王之昂，立刻派自己的下级，紧跟了上去。
幼儿园。
小小班，三班。
随着一群小朋友们的家长陆续入园接小朋友们放学。
沈小年期待地朝着教室门口的方向张望。
今天下午老师发的饼干，她觉得特别好吃，特意给爹地跟妈咪一人留了一块。
只是，还没看到爹地跟妈咪的身影。
视线中。
两个熟悉的老者身影，就出现了。
沈小年眨眨眼，好奇地盯着教室门口出现的陈院长跟王院长。
咦？
教室门口。
看到小年在看自己，陈念辞笑呵呵冲着她挥了挥手，笑容要多慈祥有多慈祥。
一旁的王砚书也不甘示弱，故意将陈念辞挤到一旁，笑呵呵地也跟小年打着招呼。
陈念辞生气了：“你这老王八，挤我做什么？！”
王砚书不甘示弱：“谁挤你了，这不是家长太多了么，人挤人，我也没办法啊。”
就在他们两位争得脸红脖子粗时。
他们最新动向，也被汇报到了王之昂的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