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菁脸色铁青，表情好似吃屎一般难看，“王丽敏，拿着两张破纸，你吓唬谁呢？”
“别忘了，你都已经净身出户了，这张执照已经失效了，代理权自然也就失效了！”
大姐反问，“净身出户不假，可当时李家已经放弃了王氏酒业的所有权。”
“离婚的附加协议上，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
“想不认账？”
“我让你，法律可不让你！”
李妈妈的脸色也好看不到哪去，盯着王丽敏的目光好似要吃人！
大姐心情前所未有的畅快，不理会这对恶毒婆媳，也懒得多看一眼，直接转头，“胡总监，现在你清楚了么？”
胡总监点头，“明白，没找错人就好，咱们赶紧落实一下细节，先把合作敲定。”
“客户催得紧，我这边还赶着时间！”
大姐做了个请的手势，“这边请！”
“立山，送客！”
王立山等的就是这句话，尤其是看着李家人难看的脸色，好似这些天的怨气全都发泄出来！
当下他也不说别的，叉腰一声呵斥，“看什么看？滚！给脸不要的东西！”
方菁面色难看，“姓王的，你们王家不就有个王老三么？有什么可狂的？”
王立山哈哈地笑，“没错，我三弟有本事，我这个当二哥也跟着腰杆硬！你不服气么？”
“滚不滚？再不滚，我可不客气了！”
“要不，我这就给老三打电话，让他过来？”
听见对方提起王东，方菁眼皮跳了跳，“狗仗人势的东西，妈，咱们走！”
临走的时候，方菁还不忘高喊，“王丽敏你真是太损了，都已经离婚了，还机关算尽。”
“活该你被李家扫地出门，你之前嫁过来压根就没安好心！”
“等着瞧，生出你这种女人，你们王家早晚会有报应的！”
“要是让你们谈成这笔生意，我就不姓方！”
目送着李家人骂骂咧咧地离开，王立山狠狠往地上啐了一口，“呸，什么东西！”
李妈妈一脸不甘心，嘴上却还在劝着，“小菁，我看……要不就算了吧？那个王东可不好招惹。”
“就是便宜了这个王丽敏，谁能想到她竟然还留着这一手？都已经离婚了，竟然还藏着心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