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涟漪的声音空灵悦耳，但听在周毅的耳中就犹如来自十八层地狱，让他后背陡然一凉，脸色大变，浑身紧绷起来。
“堂主姐姐，你还没走啊？”周毅缓缓转过身子，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柳涟漪眸光犹如寒潭，冷冷的注视着周毅：“老娘们？”
完了，糊弄不过去了。
年龄是这女人最大的忌讳，周毅早已经从这两天的相处中察觉了出来。
“这个…一时口误，刚刚是你自称老娘，把我给带进去了。”周毅只能实话实说，顺便悄然将锅甩给这个老娘们自己。
“看来是我的原因了？”然而柳涟漪根本不吃这套，美眸含煞的道。
玛德，叫一句老娘们怎么了，难道不是事实吗，等以后我实力超过你了，劳资天天叫，看看你还敢不敢给我甩臭脸，都是惯的。
“堂主，你大人有大量就原谅小弟这一次吧，只是叫错个称呼而已。”
虽然心里是那样想，但说出口就完全变了，没办法，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对于我来说可不是交错一个称呼。”
柳涟漪俏脸认真的道：“你现在有两个选择，第一，明天跟我切磋一下，让我打爽了，可以既往不咎，第二，欠我个人情。”
周毅脸色微黑，暗想这老娘们真是连掩饰都不掩饰，柳涟漪的实力深不可测，如果只是指导性的切磋，那周毅求之不得。
但柳涟漪那一句“让她打爽了”让周毅有些不寒而栗，说明这是老娘们给的一个威胁。
绝对不是切磋那么简单。
周毅可以预料到，如果他选择第一个选择，那必然会死的很惨，而第二选择又让周毅百思不得其解，那就是自己的人情很重要吗？
老实说他的人情很有分量，如果在天阳的话更是价值连城的存在，但那是对其他人，对柳涟漪这个官方组织的高层，谷雨堂堂主，周毅的实力，人脉资源根本不算什么。
但为什么柳涟漪这么看重呢，甚至一开始来的时候也说要自己欠她一个人情，好像让自己欠她人情才是今天她找来的主要目的。
“我选择第二个，欠堂主一个人情。”
想不明白那就不想了，反正柳涟漪虽然有时候不着调，但是不会害自己的。
这般想着周毅开口说道。
柳涟漪的俏脸没有任何变化，只是淡淡的点点头：“记住你的选择，别反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