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看向李强和程静雅，不满的议论声此起彼伏。
“各位，不好意思，我的朋友初来乍到，不太懂！”
言倾城连忙出来打圆场。
陈协也做好了准备，站在李强身后瞪着那些人。
“算了，算了。”
李老板摆摆手说道：“不要为难这些外地人，继续解石吧！”
此话一出，解石才继续进行了下去。
一阵机器切割声后，师傅开始熟练地用水冲洗了石头表面。
结果不尽人愿，竟然是白茫茫一片。
围观的人纷纷表示惋惜。
也有一些人认为李强是乌鸦嘴，把李老板的运气给说走了。
李强毫不意外，表情很是平静。
他其实都想去别的地方解石了，但刚刚程静雅那么一闹，周围人都在盯着自己，轻易是不能脱身了。
而且言倾城还要在这里开展业务，刚刚她一露面，自己现在退出去只怕会影响她今后的工作吧？
那就只能好好地露一次脸了。
此时，面对已经切垮一次的原石，李老板也没有太着急。
“再切一刀吧！”
解石师傅点点头，开始朝着李老板画的第二处记号开始解石。
轰鸣声响起，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又是一阵粉尘四溅，清水洗刷。
“啊，又是白肉！”
人群中再次惋惜地感叹起来。
李老板的脸色开始变得难看了，他双手放在身后，眉头紧锁。
随后，他说道：“直接从中间，一刀切吧！”
“李老板，这这不好吧？三刀切废，可不能乱来啊！”
李老板身后的年轻助理小声劝道。
此时，围观的李强问言倾城：“什么是三刀切废？”
言倾城说道：“事不过三嘛。一块原石被切三次就基本没人要了，三刀以后石头也没了起码三分之二，那不就废了？”
“现在只切两刀收手，那么还有出玉的可能性，石头还能继续往下赌，就还能卖出去回点血。”
“但若是第三刀没有收获的话，这块石头就彻底砸手里了！”
李强“哦”了一声，继续沉默着看下去。
面对众人的劝阻，李老板点了一根烟说道：“没事，按我说的切吧！”
“横竖不过赔两百万而已，又不是输不起！”
眼看李老板都这么说了，解石师傅也只能是点点头，然后拿起石头。
当原石被从中间切开后，结果依然是令人失望的。
“哎呀，这块料子外面看着不错，里面怎么就不争气呢？”
“真正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啊！”
“可惜了，一千多万就这么砸手里了！”
众人开始遗憾地摇摇头。
“都怪这个乌鸦嘴！”
李老板的助理们指着李强，不甘心地喊道。
“都闭嘴！”
李老板把烟扔到地上，看了一眼李强。
李强也看看他。
这番对视后，两人还真有点熟悉感，好像是在哪里见过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