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清羽一向听话：“知道了。”
霍清羽仔细打扮了一番，前往薄氏。
“抱歉，薄总休假了。”
前台冷淡。
“休假？”霍清羽觉得这不可能，薄湛北是出了名的工作狂，怎么可能休假？
“是的，薄总休假了。”
霍清羽还想询问薄湛北的私人住所，前台嘴巴紧问不出东西。
吃了瘪，霍清羽跺跺脚，一转头，接了一通电话：“清羽，出来喝杯茶？”
“好。”
霍清羽憋着一肚子气，上车离开：“去浮云会所。”
宁岁岁停好车，乘坐电梯，抵达了设计部。
“副总监。”
“岁岁姐。”
宁岁岁含笑打了招呼，推开办公室的门，里面坐着一个人。
是江城。
“江少。”
宁岁岁以为是设计稿不满意，亦或者又是合同出了问题，挤出了一个笑容：“您来找我，是合同有什么问题吗？”
江城摆手：“新合作。”
宁岁岁求之不得。
江城要求多，但给的报酬丰厚。
两人坐下，谈到十一点多。
确定了初步合作计划。
“江总，午饭时间快到了，要不我做东，请您吃顿饭吧？”
江城倒也没拒绝：“浮云会所就在附近。”
浮云会所是京城有名的富二代聚集地。
宁岁岁先前跟着霍宵，有幸去过几次。
“好。”
两人一前一后离开。
江露露眼珠一转，鬼鬼祟祟跟了上去。
浮云会所是会员制，一般人无踏入。
江城报了名字，两人跟着侍应生上楼，推开了一个包厢。
“宁副总监，你说的请客，我可就不客气了？”
江城不工作的时候，明显好相处许多：“江总随意。”
江城话虽如此，但却只点了几道招牌菜，又看向了宁岁岁，“有什么忌口吗？”
“没有。”
江露露看到侍应生出来，连忙上前：“里面的女人点了什么饮品？”
“西瓜汁。”
江露露和宁岁岁共事两年，大概知道她从来不碰桃子。
和她一样，对桃子过敏。
她打开钱包，拿出一沓钱：“她喜欢桃子和西瓜混合，记得多加点桃子。”
侍应生不愿意。
“我们是一起的，那是我哥哥。”
江露露证明身份，侍应生这才答应。
目送侍应生离开，江露露得逞一笑。
借着江城的名义，又开了一个包厢，点了一桌菜，打算一边看戏，一边吃饭。
“喂，浮云会所，来和我看热闹。”
对面的人，正是霍清羽。
“马上到。”
霍清羽挂了电话，直奔浮云会所，推开门，江露露抬手：“记不记得我之前和你说过的那个很讨厌的贱人，今天我请你看一场好戏。”
霍清羽浅笑，“露露，不能胡来。”
霍清羽私下顽劣，嚣张跋扈。
可在外面，从来都是温柔婉约的代言人。
江露露被迷得神魂颠倒：“清羽，你为什么不能和我哥在一起，我好想你做我嫂子。”
霍清羽给她倒了一杯茶，垂下眼眸。
自然是因为她瞧不上江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