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尚书作为战胜国的使臣,气焰无比嚣张,对着西洲国的使臣各种喷,喷得他们面色铁青还不得不咽下心中的气。
“大丰胡尚书,您这些条件是不是太过苛刻了?”
这是要整个把西洲国的国库搬空啊!
胡尚书看都不看他一眼,只淡淡说了一句:“战败国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
西楼国使臣:“……”
深吸了口气,西楼国使臣在心里不断告诫自己莫生气莫生气,缓和了口气道:“既然是两国谈和,自然有回旋的余地。”
胡尚书根本不鸟他:“我们大丰就这个条件,你们西楼国若是不能满足,那么我们大丰一定立马挥师进你们西楼京城!”
“你——”西楼国使臣差点气死。
胡尚书和西楼国使臣完全相反,那张笑眯眯的胖脸让人恨不得撕碎。
胡尚书高兴啊,觉得大丰的将士们太长脸了,让他能在谈判桌上‘作威作福’。
为了攻打西楼国,大丰耗费的多少物资人力?
这些不得从西楼国讨回来。
当然了,胡尚书觉得,若不是要与他们周旋,给大丰留够时间,他本都不想理会他们。
毕竟,这些东西本就是他们的囊中之物。
西楼国对于大丰的‘狮子大开口’表示承受不住,奈何大丰一口咬定要这些条件,西楼国只好去请示自家陛下。
西楼国国主接到使臣传回来的信,气得面色铁青。
“这与把西楼国拱手相送有何区别?这就是大丰所谓的和谈?”
底下的一些官员看着国主大发脾气的样子,心中连无力都做不到了。
一个战败的国家,如何有资格与人谈判?
摊上这样昏庸的君主,西楼国如何不亡?
文永帝问底下的官员们:“别一个个愁眉苦脸的,赶紧想想办法!”
底下的人寂静无声。
文永帝看着这样安静的朝堂,心里忽地一凉,一股强烈的危机感席卷而来,令他站立不住。
“陛下……”文永帝昏倒之前,只听见了声声尖锐的叫陛下的声音。
文永帝只觉得脑袋昏昏沉沉,只听见低低的啜泣声:“陛下,陛下……这可如何是好啊?陛下为何还不曾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