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云将军请陛下在散关增兵,只是不知道陛下……”
那人停下话头,等着左将军回答。
果不其然,只听见左将军冷哼一声:“姓云的老匹夫不与陛下一心,把着散关多年不让陛下插手。
陛下这些年以各种借口将他的人马削减到两万,怎么可能还会给他增兵?”
底下人一听,觉得左将军说得很是在理。
只一个将军迟疑着小心翼翼道:“左将军,我们可要请陛下增军?”
左将军斜眼瞧了他一眼,另外一个将军立马喝道:“你这是把左将军的话当耳旁风?刚刚将军不是说了,咱们萧关最是难攻,给他们大丰一百万兵马也别想踏入半步!”
那个小将军默然,却未再开口。
只自己心里知道,别说一百万,大丰十万兵马踏入萧关不过是时间问题。
想想今晚上喝的稀粥,手底下几个月没有操练过身形瘦弱的士兵们,这样的士兵们,除了当一个肉盾外,拿什么抵御大丰的强壮兵马?
小将领站在最末尾,低垂着头,再不参与进他们的话题。
静静地听着其它将军拍马屁,心中的苦涩,也不知道诉与谁听。
夜色渐凉,清冷的月光,似乎不如心冷。
……
林冉改了好几日的卷子,这才将成绩公布。
令学生意外的是,吴少言这次的成绩突然“突飞猛进”,直接越过徐礼彦,到了第四的位置。
农学堂众学生只觉得不可思议。
吴少言虽然啰嗦了点,但是他的农业才学还是不错的。
不过每次考核都因为被扣了不该扣的分,所以一直徘徊在六七名那样。
没想到,这次直接进了好几级,得了个第四!
吴少言激动得全身都在抖:“我没看错吧?我没看错吧?五妹,我没有看错吧??”
五妹扒拉开他一直颤抖着晃着她胳膊的手:“没看错,吴少言,第四名。”
五妹指了指贴在告示牌上的红纸黑字。
吴少言还在抖,继续抖着问另一边的徐礼彦:“徐礼彦,我没听错吧?我没听错吧?五妹说我考了第四名。”
徐礼彦嫌弃地挥开他抖得帕金森一样的手,“是,没错,第四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