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衙役道:“头儿,咱这好像。。。。。更吓人了。”
瞧那些个小摊贩一个个煞白的脸,他再傻也知道人家不是高兴,是害怕啊。
衙役头子也很苦恼:“我观察过了,人屯田司的官员就是这么和老百姓们唠家常的啊。
怎么他们就那么和谐,这些人见着我们,就如此害怕?”
而另一边,徐总缇也观察到了灵洲城的这一情况。
“这县衙是在做什么呢?”
赵同知摇头。
于通判也摇头。
徐总缇不高兴:“巡逻就巡逻,好好的把百姓们吓成什么样子了?再过两日估计都没人敢上街摆摊了。”
他这几日走在街上,都觉得街上的人少了不少。
徐总缇不高兴,就把邓广原提溜在问。
邓广原也是一脸懵逼,然后默默地把林冉那日的话三分真七分假的说了出来。
徐总缇:“。。。。。。”
赵同知冷笑:“林冉说什么就是什么了?你们如此低声下气,把官衙的威严放在哪里?”
邓广原觉得他要反驳一下:“赵大人,是亲民,不是低声下气。
《礼记·大学》作:大学之道,在明明德,在亲民,在止于至善。
亲爱于民,教化于民,乃为官之职也。”
赵同知嗤笑:“可如今,你瞧那些百姓们可有对你们亲切?”
邓广原默然无语,效果。。。。。。几乎可以说没有,还有越来越糟糕的趋势。
邓广原在心里默默地回忆,究竟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于通判看了眼赵同知,“确实,屯田司瞧着是很亲民。”
民也很亲近他们。
徐总缇道:“为百姓解决问题,他们自然就会感恩,会亲近衙门。”
邓广原低着头不语:事情解决了不少,不过百姓们依旧和衙门不亲近。
徐总缇看着邓广原:“邓大人,你这什么‘亲民’就算了吧,这几天街上的百姓们被你们县衙弄得人心惶惶的,再这样下去,到时候什么流言都传出来了,对府衙的影响不利。”
邓广原抿了抿唇:“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