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曼抿了抿唇，说道：“跟黄德翰打架了。”
“草！”顾雅忍不住爆了粗口，“我最讨厌打女人的男人，怪不得你要弄他，刚开始我还有点同情他，现在我只觉得他活该！”
黎曼垂下眼睑，从包包里拿出手机，打开录音给顾雅听。
顾雅听到一半，就气得嘴唇哆嗦。
直到这时，她才知道黎曼的心里承受着多大的委屈和痛苦。
顾雅的眼眶瞬间就红了，她心疼黎曼。
“这样的男人我们不稀罕，离开他，下一个会更好。”
黎曼收起手机，说道：“我只是想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
顾雅：“你做的对，我支持你！”
下午，顾雅带着黎曼来到一家高级会所。
走进大门，就见一个浓妆艳抹的年轻女人候在门口，女人看到她们走进来，连忙上前，一脸谄媚，捏着嗓子娇滴滴滴地说道：“哎哟，顾雅，你可来啦，快里面请！”
一听到这个声音，黎曼全身就冒起了鸡皮疙瘩。
顾雅转身跟黎曼介绍：
“这是可可，我朋友。可可，这是昨晚我和你提到的，我闺蜜，黎曼。”
可可很年轻，二十多岁这样，穿着一套职业的套装裙，裙子很短，堪堪遮住臀部，露出两条又白又细的大长腿，她的身材很火爆，前凸后翘，愣是把职业的套装裙穿出了制服诱惑的感觉。
可可在前面带路，顾雅在黎曼的耳边悄声介绍，“你别看她年纪轻轻，她十六岁就出来混了，现在她手里管着上百号人呢，你要什么类型的女人，她这里都有，而且质量都不错，就是要没有经人事的学生，她这里也有。”
黎曼咂舌，这不就是妈妈桑吗？电视上的妈妈桑又老又丑，可眼前的妈妈桑，真是既年轻又漂亮。
她们进了可可的办公室，可可也没有废话太多，因为昨晚顾雅就跟她打过招呼，知道她们这次来，要的是什么样的女人。
她拿起办公桌上的座机，说道：“让姐妹们都进来吧！”
不一会儿，就见七八个年轻漂亮的女人鱼贯而入。
可可在一边介绍道：“这几个是我为你们精心挑选的，她们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有妇科这方面的隐疾，不过不是很严重，都正在治疗着呢。”
黎曼点了点头，她就是要这样的人，不管是什么妇科病，能传染就行！
黎曼的目光在这些年轻漂亮的女人的脸上一一扫过，最后，她的目光停留在一个女人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