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一听晓晓这语气，林飞就感觉肯定有内容。
他微微颔首，“你说，”
一边伸手拿过池边上的九五至尊点了一支，惬意吐烟圈。
晓晓仍贴着他耳畔悄声说，“我为了学精髓，还让他们夫妇俩支配过呢，老公，那简直是……死去活来的，可非常舒坦。”
“我去，晓晓，你骨子里也有受支配倾向？atm奴啊？”
“老公，你才是atm奴好吗？六年前你就是我的atm奴，你是不是忘了你被我收拾的哭喊着姐姐饶我一次的经历吗？”
“……”
林飞莞尔，六年前是有这样的事，当然记着啊。
他道：“我就是想知道，谁带你去的？总不会是宁欣吧？”
“真真姐。”
“袁真？”
“嗯，她和宁欣私交好，让她给悄悄安排的，不过，在我和真真姐面还有一个已经被支配到极致成了atm奴的了。”
晓晓巧笑倩兮的，好象为了这个私密感觉无比亢奋。
“我可以告诉你，但是你不许找她算帐，更要答应我一个条件才行呢。”
如今，敢和龙王飞这么撒娇的女人不多了，于惠苏彤安玉清舒洁不用说了，晓晓绝对是最敢的一个。
“呃？什么条件？”
“你要接受一次我和那个人还有地牢女王爱莉纱的支配。”
“我去……你们三个支配我？”
林飞翻白眼，一说到‘支配’他心里也莫名的战栗，这是深沉的十多年的记忆了，烙入骨髓中的，最大的功臣是秀芝晓晓。
他道：“我答应，你才告诉我那个人是谁吗？”
“老公，你也甭自欺欺人，你骨子里有做别人atm奴渴望，只是你如今已是真龙王实质，能叫你下这个头的只有你深爱的人，我就是其中之一，我说错了吗？”
看来，最了解自己的人是和自己相熟十多年的莫晓晓啊。
“这么说，那个人也是我深爱之一？”
“嗯，你能猜到是谁吗？给你一次猜的机会，就一次。”
这个嘛……有atm奴潜质的？
“呃，难道是玉清？”
“错，一次机会没了，哈。”
“哎，好吧，我同意你的条件了，你说，是谁？”
林飞苦笑，居然没猜对，在他看来，安玉清符合条件，一是她和宁欣是老同学，私人交情也好，二是玉清有atm奴大潜质。
还记得当初赵繁秀说过的话，‘玉清苏彤，甚至你老婆于惠骨子里都潜藏着atm奴质，只是红贵人的最难挖掘罢了。’
林飞要猜也是在这三个人中猜，也符合自己深爱这一条嘛。
结果，猜错了。
“是舒洁。”
“啊？哦哦……”
林飞摸了摸鼻子，到现在自己还欠舒洁2000多板子呢。
这债，这辈子怕是还不清了，利息都积压300多了。
“怎么会是舒洁？她好象没有做atm奴潜质，她更愿意做的是支配者吧？”
“老公，她想学支配精髓时，爱莉纱莱恩夫妇告诉她，不切身体会是永远学不会到精髓的，只能学些皮毛，甚至连分寸尺度都把握不好，然后，舒洁就以身试法喽。”
“把她自己试成了atm奴？这不是亏大发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