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肆把乔树人的脸都擦得快脱一层皮了才停了下来。
还别说，被沈肆这么一洗，乔树人果然白了一些，不过这个白他一会儿玩闹肤色又会恢复原样的。
“三哥，你去守着呦呦，我去书院请个假。”沈肆放开乔树人来到前厅找到乔正健道。
“好。”乔正健求之不得。
“她吃过饭喝过药了。”沈肆看着他的背影高声嘱咐道。
乔正健摆摆手，“知道了。”
沈肆去书院直奔向院长的书房，请过假后又直接回家了。
按理说别人不会这样请假的，可沈肆的情况他们都答应，因为大家都知道沈肆无法脱离奴籍无法参加科考。
现在来上学也只是为了一个体面罢了。
沈肆去的时间并不久，所以他回到家的时候乔正健正在跟乔呦呦闲聊。
“怎么在闲聊？不休息？”沈肆站在屏风前看着他们。
乔呦呦抬头，看到他浑身也是疲惫，然后道，“你去洗漱吧，这里三哥陪我就行。”
乔呦呦也没有说不用陪，因为这样是没用的，说不用陪，但是他们必须要陪着，生怕她有什么闪失。
“嗯。”沈肆点点头，“三哥，别聊了，让她睡吧。”
“知道，你怎么这么啰嗦，赶紧去。”乔正健催促道。
沈肆去洗澡了，顺便把这两日长的少量胡茬给刮掉，回来的时候他比刚才精神焕发，乔呦呦都忍不住多看他两眼。
不过还是显得有些疲惫。
“三哥，你去忙吧，这里有我。”沈肆道。
乔正健不愿意，“你去睡觉，你昨夜一宿没睡，我在这儿守着就行。”
“我没事，你去吧。”沈肆赶人。
“让你去睡你就去睡，哪儿来这么多废话。”乔正健烦死了，他要亲自看着呦呦。
“你在这里呦呦睡不着。”沈肆道。
乔正健上下看了他一眼，“你在呦呦就能睡着了？你更香？”
“你嘴巴多，总是忍不住，而且，也没必要两人在这里，进的瓷器不用去看着准备卖掉？”沈肆总是能说到他的点上来。
乔正健见说到瓷器他就犹豫了。
沈肆眸光一闪，他一副难为情道，“你要是实在是不放心就去把我的床搬过来靠近点，我在这儿陪睡，她要是有什么需要可以直接叫我。”
乔正健想了想，“好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