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人眼里已经发展到不靠性别分,而靠气场分了。
一人一妖又靠在一起好一会儿,一直到阿萍忍不住空气中愈发浓郁的血腥味。
她皱着眉对牛圣婴,说:“你屁股上的血越流越多了,真的不考虑让我给你上药吗?”
牛圣婴:“我没事。”
他垂下头不好意思地单手捂脸,说出口的话僵硬得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那死狗下嘴真狠!”
阿萍没接茬,只问:“所以你上药吗?”
牛圣婴:“我是大意了才被咬伤的。”
阿萍复读机般又问:“所以你上药吗?”
上药这茬是过不去了吧。。。
牛圣婴:“上,你出去。”
“好哦,你上了药记得把床单被套给我换一下,谢谢。”阿萍起身绕到书桌前放下手中书,转身出门把门关上,背对着门站立。
她在给好面子的小牛精挡门,方便拦住不知道什么时候觅食成功回来的小黑狗。
阿萍在门口没站一会儿,就看到吃得饱饱肚皮浑圆的黑色细犬,摇着尾巴回来了。
她把食指竖在唇边,对小黑狗虚了一声。
看得懂眼色的小黑狗便蹲在阿萍脚边,一人一狗挨在一起发呆。
又等了两刻,房间内传来了一声好了的说话声,阿萍才带着小黑狗回家。
屋内床上的物件都被换了新的,阿萍垂眸向下看,发现牛圣婴连裤子都换了一条新的。
阿萍没说让牛圣婴坐下说话的尴尬事,她走到他身边引着他靠窗站着。
她问他:“先前忙忘了,我都没问你来禾城了为什么不光明正大地出现在我面前,反而躲在暗处偷看我?”
她还是问了这个问题了,牛圣婴心里莫名有种终于等到她问这个话题的踏实感。
“就我新的诡异癖好?”
脑里转了几圈,牛圣婴只能想到用这么个说法来形容他的所作所为。
阿萍被他这奇怪的解释给顶了一下:“行吧,你想怎么看就怎么看,只别再偷看我洗澡就成。”
这回换牛圣婴被阿萍给顶住了,他对阿萍说起来其他:“阿萍我想回火焰山修行了,这次我会待得很久。最短也是五十年,我们五十年后再见?”
阿萍,问:“你要闭关修炼?”
“差不多?”牛圣婴望着阿萍,说:“你的日子越过越好,我总不能还在原地踏步。”
“你说你爱我无关强弱,我却不愿意当个弱者。”
阿萍被他认真的目光烫了一下,故作淡定地移开目光,说:“那挺好,强强联合这个词不差。”
她在这个时候害羞了?他的阿萍啊总是会在奇怪的地方害羞,牛圣婴脸上露出了个无奈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