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萍听完淑娘的话后眼睛一亮,她心中既有一种遇到曾经课本上‘京中有善口技者’的新奇,又有一个坏主意从心里咕噜咕噜冒出来,怎么也压不下去。
她对淑娘,说:“我能看看淑娘你扎的两个纸人吗?”
“这还不简单。”因为今夜是在
慕容家议事,就走几步的距离,淑娘便把阿萍带到了两个纸人的所在:“主公,请看!”
阿萍望过去,被淑娘这手艺震了一下,她望着栩栩如生的两个纸人,又回头看了两眼身后跟着的慕容兄弟俩。
心道,淑娘要是在现代绝对是个非遗大师,这手艺太精湛了!
阿萍瞧着面前这两个纸人,精致程度和仿真程度极高,越发觉得自己心里的打算不错。
随着她看完两个纸人,众人回到了座位,阿萍问淑娘:“淑娘,你扎这两个纸人花了多久?”
淑娘一脸轻松地说:“这活我从小干到大,一个时辰都要不了就能做好一个。”
比起淑娘的单纯,慕容涂瞧着阿萍的表情,试探性地说:“主公,可是又有什么妙计?”
阿萍脸上露出一个十足十憋坏的表情:“当然有,此计需要淑娘多扎几个纸人。”
中式恐怖的内涵,实在是妙不可言啊。
纸人放在黑暗的地道战中,恍恍惚惚间不似活人的僵硬动作,吓不死马匪们,阿萍就把自己脑袋撅下来给人当球踢。
纸人、绣花鞋、中间再掺和着女人惨叫声或者是扭曲的奸笑声,再准备点什么火烧纸人的戏码和动物血在黑暗中缓缓流出的戏码,阿萍想想都觉得这些布置很刺激。
既然淑娘这个手艺人都杵在这了,阿萍想她再不对敌人发动魔法攻击,就不道德了。
世上纯粹恶得让鬼怪回避的恶人是少数,多的恶人却是亏心事做多了惧怕黑暗孤独的人。
阿萍这招对付的就是这些亏心的。
阿萍对着人们把她这计策说了出来。
等她说完,慕容伏罗环顾四周,这下他满意了,他终于从弟弟和妻子的脸上,看出了他们对主公的畏惧和复杂。
就,阿萍主公是个很可怕的女人啊,她是什么都不怕的呀!
给谋划的大事情上的物理攻击上又打了个魔法补丁,众人又忙碌了两天。
在两天中最后一天的傍晚时分,一场名为送别宴会,实际上是鹿关城众人粉墨登场唱大戏的表演,在鹿关城中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