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防不胜防。
白乐乐感激地看了陆西波一眼。
杜文：“……”
杜文下意识解释。
“那个……我不是说你做得不对，我就是着急，因为马成龙是个邪术师，坏的流脓冒泡的那种。”
陆西波附和。
“对。他老婆这会儿就在那个病房里躺着，怀了不到四个月的孩子被他一脚踢没了。”
白乐乐满脸惊愕，下意识捂住腹部。
“马……马老板踢的？”
杜文点头。
“对。”
白乐乐下意识看向崽崽和将思衡。
两个小家伙跟着点头。
崽崽皱着小眉头解释。
“大姐姐，马老板很坏。”
将思衡：“杀了自己的宝宝，现在被自己的宝宝报复，估计会很惨！”
白乐乐：“……”
前面她听得懂，后面的……她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出现幻听了。
不过那不重要，重要的是……
白乐乐皱着眉头问崽崽。
“崽崽，你能确定我们说的是同一个人吗？”
崽崽点头。
“确定！”
白乐乐：“……”
将思衡直接问白乐乐。
“大姐姐，你有马老板的照片吗？”
白乐乐尴尬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