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管家迟疑了下。
“戚风啊，你说一个人大晚上不是因为视力有问题，也不是因为灯光有问题，忽然看到一个特别大的东西是怎么回事？”
顾戚风忍不住笑：“那东西真实存在呗。”
罗管家摇头。
“不！那东西大家都说不存在，就我自己看到了。”
顾戚风惊讶。
“啊？”
似乎想到什么，顾戚风忙不迭补问一句。
“崽崽和小将他们都没看到？还有沉令他们，也没看到？”
罗管家嗯了声，忧心忡忡。
“对！他们都没看到，庄园里的安保小伙儿们也没看到。玫瑰花圃里那么大的大土坑，十多米长呢，他们都说没有。”
顾戚风：“……”
他忽然有些明白罗管家为什么来医院看眼科了。
罗管家还在自顾自说。
“戚风啊，你说我是产生幻觉了吗？”
顾戚风：“……”
幻觉肯定不是。
罗管家身体康健着呢。
十有八九是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看到的人多，但别人的记忆都被崽崽清除了，就罗管家的依然保持着。
所以罗管家开始自我怀疑了。
不管顾戚风怎么说，罗管家最后坚持去了神经内科，再去了心理科，最后直接去了精神科……
顾戚风：“……”
顾戚风一路跟着，表情越来越僵硬，俊脸越来越麻木。
直到罗管家恍恍惚惚拿着一大堆单子和一些养生滋补身体的药品离开第一医院，亲自送罗管家送到医院大门口的顾戚风才掏出手机给霍沉令打电话。
霍沉令正在看兰其湾工程进度表。
“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