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擦了一下,虞渔的手背便红了。
江寄将那手抬起来看了一眼,然后眼神深了深。
红红白白的,哪怕是这么一碰,都留下了痕迹。看起来很艳丽,又很惹人怜爱。
江寄开始想,她是怎么浑身上下都看上去颜色鲜艳的。
“你丈夫会使这物么?”
他又问?
虞渔不知道是被吓怕了还是怎么,用力推了江寄一下。
那力道绵软得像是妇人在做针线活抬手的力度,对江寄而言。
但江寄被虞渔眼中的那害怕惹了一下,便配合地朝后退了几步。
“将军,你怎么总是说这样的话?”
“你让我觉得很可怖。”
“我又……”丈夫两个字,虞渔却怎么也说不出来。
江寄笑了。
她小声啜泣起来。
江寄很想走近看看她哭的样子,她哭起来实在可怜,可是那各种颜色都汇聚在她的脸上,尤其是红的、白的、粉的,然而眉眼和瞳孔又像夜色一样黑,流泪的时候,眼睛便也细细闪烁着光。
可是那又沾染上了十足的欲色。
披着件披风,也这么勾引男人。
然而江寄还是朝后退了一步。
“哭什么,该睡了。”
说完,他定定地看了虞渔一会儿,便让浅帘和盈翠把门关上。
方才的那些唐突的、暴虐的言语,仿佛一场空梦似的,顺着他喜怒无常的情绪,又消失的无影无踪。
扇门合上了最后一丝光,女人哭的模样才消失在江寄面前。
江寄在门口站了良久,才转了身,大步朝自己的房间走。
*
实际上在江寄关上门之后。
虞渔的耳边就传来了系统的声音:【任务已完成】
*
江寄走后,虞渔第二日就病倒了。
病倒了之后,还有人过来帮衬着要将这些事情给处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