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陆大人这么有觉悟。”
秦晴莞尔,深究下来,那一晚陆景之才是受害者。
毕竟秦老爹送的汤药药效太过猛烈,她也控制不住。
“无妨,为夫更喜欢猛烈一点的,回味无穷。”
陆景之一脸正色地说着虎狼之词,把秦晴羞得面色通红。
这话题,她接不下去了。
屋外,雨水拍打在屋檐的声音越来越大,窗户开着,房内进了潮气。
“主子,夫人。”
凝冬第一时间赶回来禀报。
“这就是白家的秘制奇毒?”
秦晴正要接过油纸包,被陆景之先一步截胡。
南漳之地有各种虫蛇研磨而成的药粉,哪怕吸入都会中剧毒。
“凝冬,白舒兰怎么说?”
裴寂已经沉寂了有一段时日,两边是断联的状态,以他的疑心必定会试探凝冬。
“她吩咐奴婢在三日内,把药粉放入您的茶水中。”
凝冬不敢擅自做主,第一时间回来禀报。
“原来如此。”
秦晴露出一抹笃定的笑,大概了解白舒兰的套路。
“她说此药粉用了会有上火的征兆,慢慢才会深入肺腑。”
看来,又是个试探啊。
“不像药粉。”
陆景之打开油纸包辨认后道,“估计是只是普通的米粉。”
白舒兰说有毒,而己方也按照有毒来配合演戏,证明凝冬出卖了白舒兰。
如此,凝冬便暴露了。
“是有些小聪明在身上。”
只可惜,白舒兰太低估她。
秦晴有医药空间,鉴定这些粉末的成分不过是小事一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