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后,墙角下种得一丛花开得正艳。
花瓣被雨水洗过,浓香未减。
陆景之掐掉开得最好的一朵儿,戴在秦晴头上。
二人没有交流,气氛却分外和谐。
“您……”
火烧眉毛了,主子还有心思秀恩爱!
陆五揉揉眼睛,心中落寞。
他余光扫到陆七,发觉陆七脸上不掩饰的羡慕,当即裂开嘴。
是了,又不是他一人光棍,有陆七作伴!
“主子,有人打乱您的计划,不见您着急。”
陆五火急火燎,对比陆景之的淡定,显得他很沉不住气。
难得出了岔子,陆五好奇他家主子如何应对。
“着急有用吗?”
陆景之掏出手帕,擦了擦手上的水珠,眸色很淡。
一盏茶过后,入口处传来脚步声。
一个麻子脸汉子先一步上山。
他身侧,赵稳婆和田氏被绑住手脚,脸颊红肿。
小豆丁像是滚进了泥坑里,身上淌着泥汤子。
“你是赖头?”
陆景之拉着一把椅子给秦晴,不在意地问道。
“你怎么知晓?”
赖头没见过到赵稳婆家做客的贵人,对方却对他了如指掌。
他瞪了一眼田氏,只见田氏露出一抹诧异,显然不知情。
“想知道很难吗?”
赵稳婆说过,那处小院的地窖,是赖头与小寡妇私会之所。
如果来人是山匪,不可能人单势孤进山,把赵稳婆一家当人质。
再结合来的人麻子脸,头上有几个凸起,赖头的绰号倒是对上了。
“夫人,我……”
赵稳婆正要解释,赖头转身,用帕子粗鲁地堵住她的嘴。
田氏见婆婆被欺负,奋力挣扎。
“臭娘们,你当老子的刀子是摆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