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陆景之去江南游历,曾遇见山匪打劫。
“为夫正好跟随云家的商队,云家人把为夫当成文弱书生保护。”
也是因那一次交集,陆景之深知云家人品行过关。
“既如此,掌柜又为何扣下大宝他们?”
看永丰银楼的做派,不像是可信赖的百年老字号。
南永丰,北珍宝。
秦晴去过几次边城的珍宝阁,觉得珍宝阁做生意更诚信。
“家大业大,牛鬼蛇神也多。”
云腾只有云翼一个独苗,从小体弱,都说活不到十岁。
靠着珍惜草药养着,刚好迈过大坎。
“所以,他们带着儿子来到边城找我诊治?”
秦晴沉默片刻,懂了。
陆景之欠下的人情债,她来还。
凭什么?
“他们应该打听到你我已经和离,你要知道和离的夫妻如仇敌,见面分外眼红。”
秦晴选择袖手旁观,她不救。
“随夫人开心。”
什么和离如仇敌?
江南谁人不知,夫妻俩感情如胶似漆。
和离,不过是迫于形势罢了。
“夫人,不说云家给丰厚的诊费,你若出面诊治,这次可与为夫没关系了。”
陆景之自知没有这么大的脸面。
人群中那个体弱公子,正好是云家的独苗。
云翼与陆子仁相处得不错。
“走吧,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