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脖颈很长,似乎很羞涩,说话间耳根子都红了。
“葡萄。”
秦晴囧了囧,一脸一言难尽。
她是说喜欢嫩嫩的鲜肉,没说要找这么小的啊。
串串是故意的,还是对她的口味有误解?
眼前的小子,比她家大宝没大几岁。
“你多大了?”
秦晴略微有些不自在,怀疑串串在整她。
“奴青竹,今年十岁。”
青竹说完,面色更红了。
他担心笨手笨脚,被赶出去。
这样原本谈好的价钱,他一个铜板都拿不到。
不仅如此,还得受到责罚。
秦晴:“……”
行,可真刑。
造孽啊!
“要不,换个人来?”
哪怕让对方喂葡萄,秦晴的内心都在遭受良心的谴责。
“不要啊,求您!”
青竹一听,吓得赶忙跪倒在地,身子不停地哆嗦。
“求您留下青竹,如被退回去,少不得又得一顿打。”
青竹家里穷苦,被迫入了小倌馆,本就不被重视了。
没人点他的牌子,青竹和隐形人一样
听闻今日的主顾喜欢鲜肉,口味特殊,他才有出头的机会。
“夫人,奴已经净过手。”
青竹为秦晴剥葡萄皮,身子僵硬,面色很紧张。
“行,不换了。”
这年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难处。
秦晴吃着青竹喂的葡萄,只感觉泛着苦味。
“青竹,你给本夫人倒酒,换个人剥葡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