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书生带着一个能言善道的婆子。
“这里是秦女医的房间?”
婆子看到木头桩子沈淮,皱眉问道。
她家公子特地追了秦女医来燕山,明日就要回边城了。
表达心意的书信已经送出去,婆媳撺掇她家公子来等回信。
“是。”
沈淮瞟了一眼二人,面上又恢复清冷。
“公子,天色已晚。”
婆子试图把沈淮支开。
她家公子面皮薄,见到秦女医话都说不出来了。
能鼓足勇气来到客栈,是下人们劝了一晚上的结果。
关键时刻,不好有外人在。
“是啊。”
沈淮先发制人道,“所以没什么事,还是不要打扰秦女医休息。”
“我家公子找秦女医有话说。”
婆子若有所思地看了沈淮一眼,只感觉公子竞争对手很强大。
两方谁也不肯走,等在秦晴门前。
净房内,浴桶已经靠到墙边。
陆景之一手扶墙,秦晴则被困在原地挣脱不出。
“看来夫人魅力不小啊。”
沈淮还没走,何书生又来了。
“今晚这场戏,注定精彩。”
陆景之微微勾唇,似笑非笑,眸子却停在秦晴的胸口处。
“你眼里,对于男子只分死活,而为夫……”
陆景之顿了顿,又小声地道,“女子无非只分两种。”
一种是他的夫人,只有秦晴一人。
剩下的,统一归为另一种内。
“你活着,是我陆景之的妻。”
就算没了,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
上天入地,有什么是他不能追随他去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