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娘看人啥眼光啊,找这么贪财的,而且还很好色。
沈淮被看得不自在,又蹲下身去。
“你看够了没有?”
泡了有半个时辰,再泡皮都皱了。
沈淮想换衣服出去。
“若你客气一点,还好说。”
秦晴大概明白了。
眼前人是庄子的主人,常年未归,钥匙给了苏家照看。
苏管事是好心,压根不知道他回来。
于是,两方撞上了。
本来借宿,鸠占鹊巢,说开了秦晴马上走。
不过眼前的男子似乎误会了什么,好像她有阴谋,故意送上门来。
“你好歹是女子,为何如此没羞没臊?”
时间一长,沈淮坚持不了。
二人对峙,对于女子来说有损名节。
很少有眼前人脸皮这么厚的。
沈淮承认,他输了。
“我是郎中。”
秦晴抱着胳膊,始终很淡定。
她的神色,与陆景之有七八分相似。
“在郎中眼里,没有男女,只有死活。”
林子大了,秦晴啥鸟没见过?
如果对方误会,可以使劲拿银子砸她,来者不拒。
沈淮的表情凝固,平生第一次词穷了。
厨房内,小喜炖了鸡汤。
等她去换衣服回来,发觉有一人正在厨房内鬼鬼祟祟。
“小毛贼,看招!”
庄子周围只有几户人家,冬日里萧瑟。
苏家管事嘱咐过,主仆三人是女子,他只会派婆子来送消息。
那眼前人,必定是闻着香味来偷鸡的宵小之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