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太傅额角青筋跳动,咬牙切齿地问道。
高松皮痒了,被惯坏,如今已经无法无天了!
“您快去看看,公子他不在了。”
管事心里难过,一着急又表达不出来。
“离家出走了?”
高太傅冷哼一声,小崽子倒是聪明,知道找地方躲起来。
早晚有回府那日,躲得了和尚躲不了庙。
“不是出走,而是喝药自尽。”
管事说完,高太傅愣在当场,他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就连躺在床上的白舒兰,都顾不的装柔弱。
“管事,你把话说清楚,松儿他情况怎么样?”
白舒兰是想给高松一个教训,一点点地挑拨父子关系。
这样,她再诞下子嗣,将来有希望继承高太傅的一切。
但白舒兰深知高松的地位,从未想要谋害。
“人没了。”
等丫鬟婆子进入房内,高松已经七窍流血,气息全无。
桌上,还有一包没用完的蛇毒。
“死了?”
高太傅身子晃了晃,还是无法接受这个消息。
大年三十夜里,他没了两个儿子。
而他,只有两个儿子。
“老爷,咱们快去看看!”
白舒兰从床上爬起来,顾不得小腹坠胀,踉跄地往外跑。
等二人来到高松的院子,丫鬟婆子哭倒一片。
房内,高松躺在地上,七窍流血双眼圆睁,死不瞑目。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