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秦言又对着杨锦绣招了招手。
“过来。”
杨锦绣大大方方的走上前，秦言介绍道：
“从新认识一下，这位叫虎妞。”
杨锦绣之前就见过赵之雅，只是感觉眼前的赵之雅跟之前相比，眼中少了几分灵性，多了几分空洞，但还是礼貌的打招呼。
“赵大娘子妆安。”
赵之雅脑袋飞速运转，柳眉微微皱起。
“我怎么记得，在我的记录里，你不是言王的枕边人，什么时候好上的？”
这话一出，杨锦绣瞬间回想起，当初那个倾盆大雨的夜晚，与秦言在破庙里第一次坦诚相见，她的脸上顿时露出尴尬之色。
秦言赶忙轻咳两声掩饰尴尬，毕竟当时的情况，只有他和杨锦绣二人知道，跟赵之雅打着哈哈道：
“你不在的这三年之间发生了很多事，她是在你走之后发生的。”
随后岔开话题，指着柳如诗说道：
“这位你应该见过吧。”
赵之雅点点头道：
“自然是见过的，女扮男装柳公子，前几日她可是在白鹿城，红透了半边天呢。”
秦言直言道：
“没错，她的真实身份，是曾经满花楼八大花魁之一，艺名柳如诗。”
柳如诗对着赵之雅恭敬行礼。
“见过大娘子。”
赵之雅也谦和的回礼。
“有礼了。”
如此标志的女子，想来估计也早已经被秦言收入帐下，转头问道：
“这位柳姑娘怎么算？”
秦言眼神飘忽道：
“算我的学生。”
赵之雅直言不讳道：
“又有师徒关系，又有那个关系，有违伦理道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