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宴立刻板起脸:“不知道。”
腾蛇自个儿高兴:“我觉得成了,今儿阿烬一露面,那气质那感觉简直变了个人,一副老房子都给烧没了的骚样儿~”
祈宴嫌弃脸:“你又知道了?你个老光棍。”
腾掐住自家臭弟弟的脖子,笑的咬牙切齿:“是啊,哥哪比的上你,话说我那季芳弟媳呢?”
祈宴气到抓狂。
md,季芳那事儿永远过不去了是吧!
他这辈子都要被钉在耻辱柱上了是吧!!楚战你个混蛋!
“闹够了吗?”楚烬瞥向这两人。
腾蛇无情的把祈宴推开,一副一个小屁孩不懂事瞎胡闹的德行。
不等祈宴发作,他正色道:“阿烬,这些群众该怎么安置,你有法子没?特情局的同事都试过,他们身上的魂链,我们都没辙。”
“应该不止这些人才对。”楚烬道:“剩下人的魂魄没留住吗?”
腾蛇叹了口气,点头:“救下这七千人已经耗费全力了,特情局的人还是太少了,且这次人员太分散。”
“剩下三千余被勾魂的人都被安置在军区医院内,他们的身体呈现一种植物人状态,需要靠机器维持住生命体征。”
楚烬嗯了声,眸子里暗光一闪,他看着下方场馆的七千余人,幽幽道:“那先解决这些人身上的问题吧。”
“怎么解决?”腾蛇好奇。
虽然祈宴说,自己的魂链是被楚烬给弄断的,但腾蛇想象不出来。
他知道自家表弟身上有秘密,也怀疑过楚烬也具备某种神秘力量,但迄今为止,腾蛇都没见楚烬显露过。
祈宴也怀着同种好奇。
事实上,昨夜他一晚上都没睡着,罗非鱼、小三木、小阿池被塞到了他家里,他自然也向三小只打听过。
但愣是没人愿意给他细说。
倒是他的鬼母奶奶,意有所指的说了一句:
——令兄尊贵非凡,祂之名讳我等鬼祟不可称,祂之事迹,我等不可妄语。
祈宴满脑子问号,楚烬就是楚烬,他的名字怎么就不能提了?
二楼的监控中心也还有其他工作人员,怀着同样的疑惑,看着楚烬。
突然,所有电灯都短路似的频闪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