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成对着刘芳华的墓碑跪下。
转过头来，脸上带着讨好之意。
“这样可以了吧？”
姜玲冷喝道：“跪好！”
“向我母亲说。”
“你的罪责！”
“这……”姜成满脸为难。
说罪责？
这特么怎么说？
他的罪责多了去。
说什么？
从何说起？
“怎么？”
“你不愿意说吗？”
“你若是不愿意。”
“我便让你死！”
姜玲冷喝。
姜成闻言，脸色吃屎一般难看。
只能开始在刘芳华的坟墓之前。
说起自己的罪责。
而这些罪责。
一众大臣。
以及姜禄听了之后。
都是不禁眉头直皱。
恨不得将姜成给杀了。
“真是岂有此理！”
“我怎么会有你这么一个儿子？”
姜禄被气得不轻。
他是真没想到。
姜成竟然暗中调戏良家妇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