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时卿饶有兴趣，“所以知情人士才说，季董这份痴情举世难见，但既然是未婚，就没办法从季董入手，去查那位季夫人。”
慕北音蹙了蹙眉，她不知道怎么说自己对季董的看法，她不喜欢季家，但也无法否认，季董是个好丈夫、好父亲。
可惜，她女儿是慕夕语。
“先生，老夫人来电话了。”忽然，白霁匆忙走上前，将手机递给了霍时卿。
电话那头传来幽幽的老年女声，“时卿。”
“外婆。”
“刚才白霁问我，有没有和季家订婚……”元老夫人声音带上了抱歉，眼眶微微湿润，“都怪外婆不好，订婚确有其事。”
霍时卿唇线紧绷。
元老夫人生怕毁了外孙的幸福，“当年，季董的夫人和我成为了忘年交，她那时候刚刚怀孕一个月，我便提出了，不如订个娃娃亲。”
霍时卿语气晦涩，“二十年前我不在霍家。”
“是，当时你还流落在外，但我不知道怎么了，那婚约，就是给你订下的……”
元老夫人叹气，“这件事，还是先不要告诉北音了。”
霍时卿想到慕北音那个问题，“您还记不记得，季夫人是个什么样的人？”
元老夫人按住太阳穴，思索了半晌，最终摇了摇头，“记性太差了，当年的忘年交好友，如今却只有一个浅浅的轮廓，想不起来了。”
霍时卿没有强求。
挂了电话，慕北音眨眨眼睛，她已经听见了，“所以，婚约是真的？”
白霁呼吸都快停了，糟了糟了，先生和太太好不容易在一起，又出了个什么婚约，那先生怎么办！
霍时卿神色慵懒，“婚约是真的，但谁说，慕夕语也是真的？”
慕北音立马反应过来，一言难尽，“你是说慕夕语冒充季家大小姐？”
不能吧？季董和季长铭又不是傻子。
霍时卿似笑非笑，“霍太太，不如我们赌一把。”
……
季家。
季长铭恼怒不已，慕夕语柔声安慰：“哥哥，你别生气，说不定北音妹妹的莲花盏确实是真的，当年妈妈被人骗了……”
“不可能，夕语，什么时候了，你还帮她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