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云谏抱着他的脖子说:“那你还折腾我?”
傅靖琛有理有据:“我也没让你动。”
两人保持着长久的沉默,谁也不乐意这时候出声了,办公室的门紧闭,风声漏不出去,但宋云谏还是紧绷着……
许久之后,宋云谏手往后放,摸到了一个文件,也不知是什么了,攥在手心里,仰着头,盯着天花板,跟傅靖琛说话:“我手底下有个新人,家里出了事,我给他批了一个月的假,跟你知会一声。”
“你手底下的,你想怎么安排怎么安排,不用知会我。”
傅靖琛往桌子前挤了挤,宋云谏的双手攥得更紧。
“那明天肖尧约我吃饭的事,也不用知会你了?”
宋云谏刚说完,就闷哼了一声,拍了下傅靖琛的肩膀,白眼翻他。
“什么时间?”
“明天晚上,说是谈合作细节。”
“很好,”傅靖琛笑了两声,拿过一边的纸巾,抬起宋云谏下巴,“我陪你去。”
说完,他从办公桌前抽身离开,拿起一个盒子递到宋云谏面前,“赵望轩送你的。”
宋云谏还在余韵中,平复着呼吸,缓缓接过傅靖琛手里的东西,打开一看,一条银链在里面躺着:“什么东西?”
长的很,不像项链足链之类的。
“戴腰上的,”傅靖琛扣紧皮带,把人抱下办公桌,放在腿上,撩起宋云谏一边的头发,“晚上回去给你试试。”
宋云谏扣上领带:“我看你招我进来是满足私欲的,姓赵的也是,你少跟他鬼混,尽出这种损招。”
傅靖琛说:“经验之谈,不算损招。”
宋云谏白他一眼,将东西扔回桌子上,“晚上回去别再折腾我,这段时间我都没休息好,忙上忙下的,顶不住你这么要。”
事后的男人都好说话,傅靖琛玩着他的发丝说:“再看吧。”
宋云谏拍打着人,从他身上下来,不给他耍文字游戏的机会,敞亮地命令道:“什么再看?等我搞定了这个华兴的负责人再说,三个月了,你到底是想让我死在工作上还是死在你身下?”
外面的人都传他宋云谏进出傅靖琛办公室过于频繁了,他也不想,被他三天两头地唤,以“教训”的名义讨要,天真地以为他是在被教训,老油条们早就摸清了猫腻,每次从傅靖琛的办公室里出去宋云谏都脖颈粉红,气喘吁吁的。
怎么不让人生疑?
傅靖琛低头轻笑,这时有人敲响了房门,宋云谏瞪了一眼傅靖琛,向房门走,经验地叮嘱:“就这么说了,明天我是去跟肖尧谈正经事的,你别跟去,忙你自己的,还有,办公桌擦一下,人要进来了。”
说完,宋云谏打开了房门,外面站着财务部的主管,宋云谏回头看了眼傅靖琛,见他正在拿纸巾擦桌子,没二话了,抬步走了出去。
那财务主管也已经见怪不怪,喊了声“宋总监”,进去跟傅靖琛做他的月度汇报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