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上面传来一道清悦的声音,让他顿时如遭雷击。
“西陵,你吃不吃?”
阿迦罗顿时愣住了,萧暥!怎么会是萧暥!?
虽然刚才的身形熟悉地让他生出怀疑,但他绝对不相信萧暥那只狐狸,既狡猾又彪悍,野得没边,怎么可能那么乖顺地让人抱在怀里。
还有萧暥身上的红痕怎么回事?他还和敌军统帅一起洗浴了?那人对他做了什么?他敢?
一连窜的疑问在脑中爆起。
而且,萧暥刚才喊的是一个人的名字吧?
这个名字他还竟然有印象!
因为萧暥那日言之凿凿地说,西陵是地名,地名!
就在阿迦罗心脏狂跳之际,他听到一道低沉的男声道:“阿暥,你吃罢。”
阿迦罗骨节咯咯一暴。
魏西陵早有军规,入夜不食。
他不吃甜食,他自己绝对不会违反军规。
“西陵……”
魏西陵:“吃完就歇罢。”
“西陵,我脖子痛。”
“嗯。”
“肩膀痛,腰痛。”
依旧不为所动:“嗯。”
“肚子痛。”
“你吃多了。”
萧暥巴巴地看着魏西陵,疯狂暗示,“我把云越借给你了。”
所以你就代劳罢?
并且配合地趴下,表示要揉揉。
魏西陵忽然侧首道,“云越!”
云越在外面顿时吓了一跳。魏西陵怎么知道他在帐外的?萧暥刚回来,他实在放心不下,所以就在帐外偷听了……
床榻前有一道搁剑的屏风。
云越硬着头皮进了帐,正想着怎么解释。
魏西陵问:“之前帐内可有人进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