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瑄顿时脸一红,这回真是说不清了。
他赶紧松开萧暥,“我没有害怕。”
萧暥:嗯?
那刚才是谁抱着他哭的?
“以后不会了。”
魏瑄默默抹了一把脸,倔强道。
这时,那教主冷笑了几声,“没想到在这里能看到玄门的东西,好罢,看来你的脸和手,我全要了!”
***
巷战。
云越一剑疾刺入一个暴徒的皮甲中,透胸而过,鲜血如柱射出,溅在他冷白如月般的脸上。
他本想用披风擦一把脸,拽过一看,已经浴血,索性一把扯下甩出,正兜头罩住两个劈砍过来的凶徒,随即一剑挥出,齐齐斩下两人。
瞿钢知道大梁城的这群江湖暴徒比明华宗的信徒凶狠难缠多了,兵器装备也不差。他一边奋力砍杀,一边还想回护主帅,这一看,用不着了,云副将虽然生得俊秀,打仗杀人这么狠。
而且,这些江湖打手毕竟人数上没有明华宗的信徒那么多,既没什么要拿命死磕的信仰,也不像军队有严格的纪律。所以片刻后,就败下阵来,纷纷逃窜。
那打手头目也不去管手下的残兵了,自己都转身就逃。
云越见状,一剑掠出,正中那人的小腿肚子。
那头目惨嚎了声,跪倒在地。
云越几步上前,拔出他腿上的剑,然后一把揪住他的发髻,剑在他咽喉上一横,“地道的入口在哪里?”
那头目咬着牙道,“我不知道。”
云越细眉挑了挑。
“你是没听清楚我的话啊,这耳朵看来是多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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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即那头目只觉得耳朵上一凉,一阵剧痛传来,“别别……我说,有、有暗井。”
云越擦了擦剑上的血,将那头目一耸,“带路。”
那头目捂着还剩下半片的耳朵,战战兢兢爬起来,走在前面。
云越冷冷看向目瞪口呆的瞿钢,“跟寒狱的狱吏学过几招。”
***
就在这时,又是一阵急促的警报声从地道中传来。
一个哨探慌慌张张跑进来,“教主,官兵已经进入地道了。”
教主声音一紧,“撤!”
说完急急往洞口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