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过头了,光天化日强抢民女,别管是谁家公子,也是要被御史参奏的。”沈知澜摇摇头,“这事我得管,
去吓吓他。”
“我们一起去。”沈与钰起身,“不能让他这么继续下去。”
不等他们下楼,已经有人看不过眼,挡住了那位锦衣纨绔。
“这位公子太过放肆了,这里可是京城,天下脚下。”仗义执言的青年死死握住锦衣公子的手,“你行事做法,该有些章程才是。”
锦衣公子冷不丁被拦住,上下打量对方,见对方穿戴普通,连个玉佩都没有,不禁升起轻蔑之心,“你又是哪根葱?竟然敢阻拦本公子的好事?”
“我不需要是什么人,才能过来拦你,你这样的行径,但凡是个人,都看不过去。”青年说完巧劲一转,锦衣公子觉得手腕一麻,只能脱手。
青年趁机把两个姑娘往后一推,两人连忙钻进人群里,不见了。
沈知澜三人已经走到一楼,正准备制止,见有人先干了,便停下等着,也准备随时助阵。
不过这次没轮到他们仨登场,青年的同伴已经充当助阵角色,一言又一语,怼的锦衣公子说不出话来。
锦衣公子气恼急了,顿时说出炮灰经典发言:“我爹是夏长山!你们又是谁?敢报上名字吗?”
青年们哄堂大笑,“夏长山?没听说过,但是我们的名字你可听好了。”
“我们是国子监监生!”
声音震耳发聩,轰得纨绔倒退三步。
这么多人同时站出来,声势浩大,围观的百姓也壮着胆子开始助威。
“对啊,要请人就好好请啊。”
“这架势就是明抢啊。”
“不论是谁家公子也不能这么干啊,人家也是好人家的女儿。”
七嘴八舌,众口一词。
这架势换成任何一个人也顶不住,锦衣公子面对这么多指责,气势也弱了下去,色厉内荏的喊:“你们这是干嘛,这是要冲撞官眷吗?”
“谁也没打算冲撞谁,是你自己先冲撞了自己。”最先出头的那个青年提高声音,“还是你打算去官府,我们再好好理论理论?”
他这么理直气壮,丝毫不惧,气势此消彼长下,锦衣公子结巴起来,“算你狠,我们走着瞧!”
嘴上喊的热闹,动作丝毫不含糊,脚踩西瓜皮溜的飞快。
“哇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