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毅然只用五分钟就赢了比赛，这件事在星网上讨论的热度非常高，程海回到帝都星，终于能上星网了，也看到了这个消息。
程海问褚鸣：“白毅然就是你说的，下一场要遇到的对手？”
“是的。”褚鸣本来想跟程海说这件事，结果程海先跟他提起来了，“老师，这个白毅然是用手术提高的精神力，现在是2s级。”
程海：“你说特训的时候遇到他，跟他打成了平手？”
“是的。”说到这个褚鸣就郁闷，“我用长刀跟他打了九个多小时，打得我都要饿死了，也没分出胜负，他不应该坚持那么长时间，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程海：“你的机甲跟他的机甲好像一样？”
褚鸣：“是一样，不过我的机甲颜色更好看。”
程海又看了几遍白毅然的战斗视频，也觉得有问题：“你们机甲虽然一样，但是驾驶风格很不一样。”
“不一样吗？”褚鸣还以为他跟白毅然的风格挺像的，他们驾驶机甲攻击性都很强，他们两个打起来尤其明显，会打的非常激烈。
程海：“虽然看起来很像，但细节上不一样，你的操作更细致，你比赛的时候也面对四个人，你能躲开四个s级的攻击，即使你不攻击他们，大家也能看出你比他们实力强。”
褚鸣点头，确实是这样。
程海：“但是白毅然不一样，他用攻击代替了一部分防御，虽然只用五分钟就把对手全淘汰了，但实际上他的驾驶技术不如你。”
程海这么说，褚鸣就高兴了：“他确实不如我！”
程海感觉褚鸣听没明白：“你说他做手术之后有问题，他确实有问题，他这样的驾驶风格不适合驾驶轻型机甲。”
褚鸣惊讶道：“老师，这你都能看出来，他们确实不适合驾驶轻型机甲，他们做手术之后只用中型和重型机甲。”
“这就对了。”程海问道，“白毅然的精神领域是不是不稳定？”
褚鸣更惊讶了：“是的，老师，你怎么看出来的？你太厉害了，晏长贺也怀疑白毅然精神领域不稳定，我还特意试探他，结果打了九个多小时他的实力也没有下降，我还很奇怪？”
程海：“我是根据经验看出来的，等你面对的异兽多了，多经历几次生死时刻，也能看出来精神领域不稳定驾驶机甲什么样。”
“你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做手术的吗？”程海问道。
褚鸣还真不知道：“应该很长时间了吧？”
程海：“他有可能是先做的手术，后学习的驾驶机甲，他这样的风格应该是特意训练的，尽量把不稳定的状态隐藏起来，你们才看不出来。”
“原来如此。”褚鸣有点明白了。
程海：“你说跟他打了九个多小时打成平手，一直没有分出胜负？”
“是啊。”
“其实你想赢他很简单。”程海说道，“他不适合驾驶轻型机甲，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