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居然变成这样了？”褚鸣看到蒙帅的眼睛很惊讶。
晏长贺上前检查了一下，发现蒙帅的眼睛充血严重，向外突出，就像脑袋里压力太大要把眼睛挤出来一样，看起来很吓人。
晏长贺用手在他眼前晃了几下，蒙帅的瞳孔无法聚焦，一直没有反应，“他的眼睛……可能会影响视力。”
“他这个样子不仅会影响视力吧。”齐屿看到蒙帅的眼睛，只觉得头皮发麻，“他还活着吗，不会吃药吃多了已经猝死了吧？”
晏长贺又摸了一下蒙帅的颈动脉，感觉还在跳动，“没死，心跳的很快，应该是吃药的后遗症，他第二次吃药好像比第一次多。”
褚鸣忍不住道：“真是作死。”
齐屿早料到他们吃药有后遗症，没想到这么严重，现在看到人变成这样，叹了口气：“比赛结束了，把他送去医院吧，他现在需要治疗。”
晏长贺又检查了一下蒙帅的队友，发现他们的状态都差不多，眼睛充血突出，神情呆滞，身体动不了。
比赛结束之后，赛场环境已经变了，距离他们最近的出口已经打开了。
蒙帅几个人动不了，没法自己出去，晏长贺也不敢随便移动他们，正准备联系急救的时候，有一队人进入赛场，用担架把蒙帅他们抬走了。
晏长贺特意看了一下，发现是白家的人。
晏长贺和褚鸣也退出了赛场。
褚鸣出去之后才知道，比赛最后阶段，陈主任把监控器给关了。
“他把监控器给关了！”褚鸣很生气，“蒙帅变成那样，他是不是早知道？他明知道做手术后遗症严重，还故意隐瞒吗？”
梁兴言：“他确实早知道。”
陈主任已经跟着白家的人走了，选拔赛的举办方没有追究他关监控器的事，似乎这件事就当意外处理了。
褚鸣赢了比赛，却没有想象中高兴，想发火也找不到人，坐在一边生闷气：“那个陈主任真是可恶！”
晏长贺的反应还算平静：“这件事也不能只怪他一个人，如果要追究，很多人都有责任。”
“我们星系如今从上到下，我父亲默许这件事，白家积极展开研究，很多像蒙帅一样的人想提高精神力，愿意参与手术，还有很多像陈主任一样的人，他们是坚定的支持者，认为这就是正确的道路，他们这么多人愿意配合，我们想阻止，没有那么容易。”
褚鸣之前就听晏长贺说过这件事，只是感受不深，今天算是深刻体会了，“你之前说，这是趋势？”
晏长贺：“是的，这就是现在的趋势，很难阻止，我也说过，如果有人宁愿头疼一辈子，也要提高精神力，我尊重他们的选择，只是希望那些人选择做手术之前，先看看白毅然的下场。”
“白毅然？”
晏长贺：“是的，就是白毅然。因为白毅然做手术成功了，他变成了2s级，我父亲觉得手术是正确的，应该继续研究，但我
父亲似乎不知道手术的后遗症有多严重……”
褚鸣奇怪道：“你父亲不知道吗？”
“应该不知道，至少不完全知道，白毅然从来不在他面前表现出来，也不在别人面前表现出来。”
晏长贺问褚鸣：“我们特训二十天，你每天都能见到白毅然，还跟他对练过，你能看出他有什么后遗症吗？”
褚鸣想了想，发现还真看不出来：“不能，只能猜到他精神领域有问题，但是不知道有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