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一些和排球,和光太郎毫不相关的事……
这样的一点点的不起眼的自尊,微小的叛逆,在我心底扎根发芽,长成遮住光的树。
所以那个下午,我默默地拉上了体育馆的门,将自己和光太郎分隔成两个世界的人。
不,不要误会,并非是绝交,并非是从此不再应援。
只不过,我是风中太过脆弱的树枝,无法支撑巨枭凌空腾飞。
而光太郎,对于那些没能追赶上来的人,就像对中学时候那群长跑偷懒的队友们一样,不会抱有任何的兴趣。
——清枝,是你教赤苇说的那些话吧,啊,真是的,这是背叛!背叛的行为!!!!
光太郎在le上用一连串的感叹号,表达着自己的不满。
看样子赤苇君很好的完成了任务,‘振奋’了情绪低落的木兔。
不过光太郎虽然在抱怨,却没有胆量打电话呢,恐怕他自己也觉得理亏。
我回他:赢了吗?
他马上回:“那还用说!顺畅的扣球得分,30分钟以内2:0赢了比赛。”
我慢慢的打:“辛苦了。”
他又发来一长串消息。
“啊,对了,清枝明天帮我带东西来吧,我替换用的长护膝……原本放在桌子上的,结果出门前和赤苇打了个电话就忘记了……”
这句话我迟迟没有回他,他发觉了,又发过来一个拜托的表情。
我想了想:“好吧。”
第二天,我特意提前出门,坐地铁先去了木兔家。
在他房间里,找到了桌子上放着的长护膝。
还看到了另外的盛景。
书桌上挂着一堆御守,五颜六色的,厄除事业平安……我说还有安产是怎么回事啊!这家伙果然是笨蛋啊。
也有缘守……光太郎会求缘守这种事怎么想都不可能……
大概他就是胡乱的买了一大堆估计自己都搞不清那些御守究竟是什么含义的吧。
东京体育馆内。
“你们有好好的戴着口罩么?”面对着走过来的两个枭谷的少年,我问。
光太郎双手的食指一起指向自己脸上的口罩,戴着口罩不能大声说话,似乎让他很烦恼。
还是赤苇说:“没关系,我们做好了防范。”
我把用消毒湿巾擦拭过的护膝收纳袋递给光太郎。
他直接靠在墙上,穿上了那对护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