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呢,我也是能理解的,非墨那家伙,的确是不会说话,得罪你了!不过你放心,二叔回头,一定一定会好好教育他,你就行行好,别叫二叔为难了,好吗?”
“咱们毕竟是一家人啊,司宴。”
薄震年好声好气的说着,眼神都是讨好意味。
实际上,心里的怒火,已经蹭得老
高!
他最见不得的,就是薄非墨这幅漫不经心,清高、傲慢的姿态。
仿佛全世界,都不放在眼里。
凭什么!
要不是他会投胎,刚好出生在大房家,这薄氏集团轮得到他来继承?
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
然而,纵使心中百般叫嚣着,薄震年面上,依旧保持着和气的笑容。
可惜的是,薄司宴不吃这套,依旧维持着疏离的态度,说:“二叔,我话已经说的很清楚了,堂哥的事情与我无关,他犯法了,我能怎么办呢?就算我们薄家,再有钱有势,也不能跟法律过不去啊,您说是吧?”
“您有这功夫,在这求我放人,不如去找个好一点的律师,想办法帮堂哥打官司,说不定,还有一份胜算。”
这话一出,薄震年差点没被噎死。
他真的,气得浑身都在发抖,脑仁一阵阵的抽痛!
越是看到薄司宴那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他就越是觉得可恨!
明明就是他把儿子关进去,不肯放出来,现在却故意装无辜。
更气人的是,即便薄司宴这样装,自己却不能对他怎么样。
薄震年眼见薄司宴这边,是说不通的了,心里气得
要命,却只能死死咬紧压齿,点头道:“好,既然司宴你说,事情与你无关,那二叔就不找你了!我就先走了。”
“慢走,不送。”薄司宴淡淡应。
薄震年点点头,旋即转身离开,眼里的怒火却在转身的瞬间喷涌而出。
他不断捏紧拳头,后槽牙都几乎快咬碎了。
薄司宴,你给我记住!
早晚有一天,这薄氏集团会回到非墨手上的。
你一个腿脚不便的残疾人,没资格当薄氏集团的掌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