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司宴黑眉骤然拧紧,语气稍显不满,“你这是什么话,她对你下手在先,甚至妄图要你性命,我为何要为她讨公道?”
这女人脑子里,在想什么?
像是炸毛的猫咪被顺了毛,叶绯绯顿时舒服多了,淡淡道:“不是就好,看来薄总还是很分得清是非的,那我就安心了
。”
实际上刚才那一秒,叶绯绯心里在想,若是薄司宴今天要为程若溪讨回公道,她一定会立刻、马上、毫不犹豫的将这男人从家里赶出去,从此不再来往!
不分青红皂白之人,最讨厌了。
晚些时候,治疗结束。
薄司宴带着暖暖离开,路上忽然突发奇想,吩咐云轩,“去一趟医院。”
云轩诧异,“爷,您是要去看望程小姐吗?”
暖暖一听这话,立刻抬手抱住薄司宴的脖子,表情委屈的撒娇道:“爹地……我不想看到程阿姨,我想回家。”
“放心,”薄司宴抬手抚摸女儿的脸颊,温声安抚,“不是去看望阿姨,而是有些话要与程阿姨说清楚,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十分钟后,劳斯莱斯停在医院门口。
薄司宴下车后,由云轩推攘着直抵程若溪的病房。
此刻,程若溪正坐在**看肥皂剧。
听到脚步声传来,她扭头一望,见是薄司宴来了,霎时欣喜若狂,却又担心被薄司宴看到自己满是红疹的脸,急忙拿起桌面的口罩戴在脸上,这才激动唤道:“司宴,你来了!”
她就知道,薄司宴心里是有她一席之地的。
这不,他特意来
看望她了。
没想到就在下一秒,薄司宴冷冷睨着她,沉声问道:“程若溪,游轮上命人将叶小姐推下轮船的人,是你吧?”
“什么?”
程若溪狠狠一滞,眼眸震颤。
薄司宴眸中泛起寒意,丝毫不给面子的再次指控道:“上次御家送药一事,也与你有关,对吧?”
程若溪更加懵了,还没回过神来,就听见薄司宴幽冷的嗓音,像是从地狱传来一般。
“我警告你,今后不要再因为我,做出任何针对叶小姐的行为,否则,后果自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