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行,真的不行了,我受不了了。?()”
“深呼吸,等一会儿就会舒服的。”
“可是我真的,啊——”
【妈耶,这是我们不付费就能听到的对话吗?】
【知道的以为你们在治疗跌打损伤揉开淤血,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在做什么少儿不宜的事情呢!】
【可你真别说,小羽毛的声音好好听,爹咪真的能忍得住?】
【嘿嘿嘿,好听是吧?我也这么觉得!】
【啊啊啊啊啊我的声音是外放的!我舍友们都在啊啊啊啊啊我不活了!】
【哈哈哈哈哈笑发财了,社死就在一瞬间】
【幸好我一直都带着耳机,我就觉得着两个人最近的氛围越来越黏糊,不知道什么时候就roll在一起了,这个世界上还是有我在乎的人,所以就一直带着了(机智)】
【我懂那位在宿舍的小姐姐的痛,我的声音也是外放的,然而我妈也在(瘫倒)】
【看着直播怎么多出了这么多尸体(狗头)】
乌丸轻羽倒在床上,他感觉最近过得好累好累,比他过去的所有都要累。
甚尔用纸巾擦了擦手上的药油,把瓶子放回了床头柜上:“今天晚上还得来一次。”
“我不要!”乌丸轻羽马上拒绝,“再让医生来开点能口服的药,这种需要揉开的真的太痛苦了。”
真的离去世就差那么一点点。
甚尔五无所谓地说:“我都可以,就是看你,我是觉得这种推拿类型的就是好的最快的,口服药会更慢一些,你要是这么喜欢被我抱着去厕所,那就随便你了。”
乌丸轻羽:
对他,洗手间,他把这个给忘记了。
“那、那今天晚上轻一点。”乌丸轻羽把头埋在胸口,小小声地说。
甚尔满口答应:“啊,没问题。”
当然天晚上,卧室里再次传来乌丸轻羽的惨叫声。
“甚尔!你混蛋!你根本就一点都没轻!骗子!大骗子!”
甚尔只是握着小少爷白皙的脚踝,阻止对方的挣扎。
不这样怎么能好的快呢?
东京要靠近城市边缘的地方,有一栋二层楼高的欧式别墅,这里是酒厂第二把交椅朗姆的私人住宅。
“这可真是怀念,我有多少年没有来这里了?”
朗姆坐在沙发上,身后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他明显是认得这个声音的,不动声色,在面前空着的酒杯中倒上酒。
朗姆声音嘶哑,脸上还挂着不怀好意的笑容:“确实,我们确实是有十多年都没见面了——皮斯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