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相同的话语,出自不同人的口中。
御璟阳想要深说下去的话,忽然被站在厅里的卓香雅,给打断!
“呵!原来你在意的是沈家的房契?哎独梅妹妹真是命苦啊!一颗珍珠,硬是让你这等不懂得珍惜的男人,蒙了灰。”
看到御璟玶在御璟阳注视之下,略为躲避的目光。
卓香雅此时方知,男人的心,会是有多么的薄情与冷漠。
“你!你知道什么?沈独梅她,根本就非完壁之身,我、我我心里委屈!颜玉致与她陪亲多年,和她根本就脱不开关系!你当颜玉致是什么好男人么?哼!也不过是和我一样,踩了相同的靴鞋而已!哼!”
心里的不甘,两年多来,在沈独梅梦里倾听另外一个男人名字的积怨,全都在这个时候,爆发出来。
御璟玶怒及之后,反倒勾起唇角,与卓香雅展唇相讥。
顺便让卓香雅,得以把他的话传给若云公子的耳朵里去,证明他也是有苦难言,被沈独梅蒙在鼓里,做了傻子罢了。
“你说什么?沈姑娘她并非完壁?”
怎、怎么可能?
她的手术,没理由失败的。
卓香雅不解的看向御璟玶。
御璟阳在两个人之间插不上话,只得静静看着发生在眼前的一切,听着,卓香雅与御璟玶之间的对话,从中捋顺事情发生的过程。
“你不信?都是她自己在梦里迷着某个男子成了魔,痴心呓语而出。想知道那个男子是谁么?就是你大师兄的好徒弟,颜玉致!!”
喜欢上沈独梅,是一次庙会里,举香共拜之时。
御璟玶那个时候,是真的想要珍惜沈独梅,一心待她,只为她好。
却不想,在成亲的第一个晚上开始,她就在他的怀里,夜夜唤着那个让他尤以为耻的名字。
御璟玶向沈府里的管家询问‘颜玉致’乃何许人也,遂而,便知一切,与沈独梅之间,也便逐渐淡了感情。
都说家丑不可外扬,御璟玶此时,也不管不顾,把事情前后原委,皆向卓香雅讲述一遍,话里话外的情绪,都是以弱者受到伤害的口吻,一腔抱怨,难以忍受。
只不过,这些并不成改变什么实质上,已经做好的决定。
唯一能够改变的,便是卓香雅在御璟阳的面前,收回了她那把玩在掌心里的一抹紫韵流光,这让御璟阳深为放心了些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