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虽然他的被子里很温暖,可是他的心很凉。
君独卿记住了上一次的教训,这次再也不肯给卓香雅有可能离开他身边的机会,他不让他相中的女人,再逃跑。
“逃跑?呵呵,这里是我的家,我能逃到哪里去?你难道不记得,我说要有一间大房子,当你和我的家么?家在这里,人能往哪跑?”
卓香雅搂着怀里冰凉的身子,冷气欲入身骨,隐隐生出一丝颤抖。
她怕是,再这么在院子里站着,君独卿没被冻倒,她就先行倒下去了。
御璟阳才刚刚答应她,要把兰华仙草送过来,在这种关键的时刻,卓香雅不希望会出现什么意外的情况。
而且,她本来要给银斩送去的那副需要打造的刀具图,还有那两本她从兵器密室里拿出来修习内功心法的秘籍,她都还一眼未看。
这么倒下去了,那怎么成?
君独卿听着卓香雅的话,与卓香雅相靠贴着的身体,似乎也感觉到了自卓香雅身上传过来的颤抖。
不情愿的点点头,同意了卓香雅的话,答应回房去休息。
可他的人,贴在卓香雅的怀里,就是不肯动地方。
卓香雅看着君独卿说一套,做一套的两种模样,摸透君独卿的心思,是不愿意自己回房。
只好甚为苦命的仰天长叹一声,叹她生来这个世界里,就是准备为男人当搬运苦工的。
如果不是,怎么动不动,就得抱着男子从这里走到那里运动一下?
她那两条健步如飞的小腿,貌似就是在这种情形下,被锻炼出来的。
悲催的揽着君独卿的身子,横后抱在怀里,卓香雅像抱着五十斤大米袋子一样,完全没有任何选择的,抬着喜滋滋靠在她怀里的大米,向君独卿居住的房间里走去。
在他们的身后,一行伺候完贺兰南烟梳洗的太监宫女们,看到卓香雅抱着君独卿毫不犹豫走向另外一间屋子里,这让他们无法想象的一幕。
彼此之间,对望了左一眼,右一眼,前前后后好几眼,面面相觑中!
先入君王榻,再宠心中人。
如此情形,莫非就是传说中的‘脚踩两条船,不踏白不踏。路边野花开,摘了也白摘?’般的风流大境界?
那他们在面对他们主子的时候,是应该报,还是不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