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准备就绪,花残骑着马儿在山道边上,大大方方的等着卓香雅的到来,不躲不藏。
卓香雅看着花残等在路边的身影,当时就明白花残的意思,花残是想让她在马车经过的时候,直接用轻功跳上花残的小马,然后她们俩个一起骑着马儿离开。
无语的一拍额头,心中暗道不妙。
卓香雅摸着下巴,充满迫切的眼神,朝花残不允许的摇摇头,示意花残千万不可轻举妄动。
马车里那几位主子,绝对个个都是深藏不露,比狐狸还精明的主子。
花残想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把她带走,那不是痴人说梦的笑话?
卓香雅的担心,映在花残远远观望的冷眸里,换回来的,只是花残一如过往的直接忽视。
花残等着马车快要行近对面的时候,猛的一拍马背,年少轻狂的冲着马车就扑奔过来。
卓香雅望着花残视死如归,誓要把她救走的拼命执着劲儿,脑海里瞬间回响起来的,那就只有两个字:完了。
她们,死、定、了!
就像是一场可以提前预料到结局,类似于以卵击石,飞蛾扑火的战争,从一开始,就没有赢得胜利的可能。
是一场,犹为,只注重过程里,彼此相互对峙的洗礼,残留下来的,尽是绵延无尽的伤。
不敢就这么眼睁睁的让花残一个人横冲直撞的飞过来自寻死路。
卓香雅快速取出绑在腰间上那一大袋看起来古怪奇特,但实际上可以用作兵器的手术刀。
从其中挑选出两管内藏着麻醉药的针花手术刀管,赶在花残的身影靠近马车之前,按着刀管上的悬扭,对准两各车夫后脖颈的软穴,扑扑两下,迅速精准的打入。
“唔!”
“唔!”
麻药打进软穴部分里,快速蔓延散开。
但一时半会儿的,还不能将两名车夫麻醉的失去意识。
两名车夫后颈受疼,闷闷的哼了一声,以一种恐怖扭曲的表情,不约而同的看向卓香雅,扯着马儿缰绳的手臂,陡然失力。
快速奔驶向前的马儿,在受力不均的情况下,被奔跑中惯性带着倏地向道路边旁一歪,拐带着马车驶离原始的车道。
整辆马车歪侧着车身,顺势倒着滑拨在道路中央,车轮擦着地面走火,冒着大量的火星。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