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婆婆一字一句,都有理有据,让上官清之无可反驳。
他想了想,只能道:“师父,不管原因为何,大哥从不是无礼之人。
徒儿认为,大哥每一个举动,都有他自己的理由。
不如,咱们往后缓缓,明日再……”
“明日?明日那丫头都要下山了,我还能见得着她吗?”
花婆婆瞥了上官清之一眼,转身朝凌云阁的方向走去:“我得去一趟凌云阁,看看你大哥究竟在搞什么名堂。
哼,别人都怕他这个少庄主,我可不怕!
我非得弄明白,他为何对我视而不见。”
说着,又碎碎念道:“尤其是暖宝那丫头,我今日必须得见到。
若她真如你说的那般有天分,我不介意亲自教一教她毒术和易容术。
实在来不及的话,给她几本手札,先将这徒孙给认下来也是好的。
总强过什么都不做,平白让姓钟那老家伙得意,隔三差五跑来显摆!”
上官清之:“……”
这让他怎么答?
若是别的话题,他倒还能发表发表意见,安抚花婆婆几句。
可一旦扯上钟大夫,就没那么简单了。
不仅因为他是花婆婆和钟大夫共有的徒弟,更是因为这两个人的‘恩怨’,已持续了几十年之久。
据说,早在他的父亲上官轩还没出生时,这两个人就杠上了。
所以啊,为了自保,上官清之还是决定闭上嘴巴,默默跟在花婆婆身后……
而被上官子越拉走的暖宝呢?也是一头雾水。
本来飞得好好的,两点之间直线最短。
结果上官子越一扯,毫无征兆地,就拉着她绕了个半圈。
关键是,飞走的那一瞬,她还听见上官清之喊人了。
可上官子越硬是头都没回,那叫一个无情啊。
暖宝咬了咬唇,试探地问了句:“子越哥哥,你和清之哥哥吵架了?”
上官子越:“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