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芙蓉也跟着大喊:“白无常也来了怎么办啊?大佬,你救我啊。”
说完,她躲到司徒南浔怀里。
两个人就像港岛电影里生离死别的情侣,画面格外动人。
林惜捏了捏眉心,想把朱芙蓉拽走,丢人就让司徒南浔一个人丢去吧。
可朱芙蓉死活拽不动,非要和司徒南浔共生死。
外婆在厨房门口喊她:“惜惜,先煮点醒酒汤吧,你外公酿的酒后劲儿大,他们喝了那么多,一时半会儿醒不了。”
林惜无奈的一叹:“以后可不能让外公再酿酒了,好喝是好喝,但太坑人了,多体面的人,也扛不住这酒的后劲儿。”
等林惜煮好醒酒汤,于牧也回来了。
谢崇正使唤司徒南浔喊爸爸。
司徒南浔一边磕头一边喊:“老豆,唔好带我走啊,不然你就带我一个人走,放过我细佬啦!”
于牧拧紧了眉头:“阿崇这小子活腻了?”
林惜也这么觉得,但还是自欺欺人道:“不会,司徒先生这么大度的人……”
谢崇:“学声狗叫?”
司徒南浔:“老豆啊,我点会(怎么)觉得你玩(耍)我?”
谢崇拍拍他的脸:“不错啊,长脑子了。”
林惜赶紧回屋端醒酒汤:“快点,再让他玩下去,等司徒南浔醒了,他就真死定了,这碗你给司徒南浔灌下去,我去灌朱芙蓉。”
于牧跟在后面说:“我去医院看过周惟知了,伤得挺重的,估计得有段时间不会来烦你了。”
林惜端碗的姿势一顿:“是你让阿崇过来收拾周惟知的?你们两个什么时候感情好的可以背着我干坏事了?”
于牧莫名一阵心虚,尤其林惜这说法,更让人虚。
“小白脸又跟你告状了?”
“没有,我看到他受伤了。”
于牧看向外面,谢崇那欠揍的样子,哪像个受伤的?
他轻轻一叹:“下次不会找他了,我自己来。”
林惜环抱着肩,眯起杏眸:“你也别去,这种体力活,你们就不能学着借力打力吗?谢家那俩留着干什么用?再不行还有这个司徒南浔。”
于牧挑眉:“那能一样吗?他们是外人!我们……”
话说到这,于牧愣住,他什么时候把那个小白脸也归为自己人了?
林惜也没觉得他这话有什么不妥,接着说:“就是因为他们是外人,他们想利用我,我就要利用他们,不用白不用,懂吗?”
于牧默了默,凝重的开口:“你猜猜,我在医院还看见谁了?”
林惜揉着肩膀:“大于哥我忙了四个小时。”
言外之意,你有话一口气说完吧!
于牧:“齐北衍进医院了。”
林惜愕然:“他也被人打了?”
“他全身都是老鼠咬伤,送进医院的时候神志不清,满口胡话,齐院长一家除了哭,对凶手是谁矢口不提。”
林惜有了答案:“是司徒南浔?”
“他应该是抓了老鼠,想放到咱们的厨房,破坏直播,但被司徒南浔先一步识破,给了他点教训,只是这教训,我看着有些残忍。”
残忍吗?
林惜不觉得。
这九场直播对她意味着能不能在云京站稳脚跟,能不能拿回三合,决不能有任何闪失。
之前看在齐院长的面子上,她一直对齐北衍手下留情,这次总算能有人帮她狠狠教训一顿了,还挺大快人心的。
林惜直言:“这事对齐北衍来说,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恶作剧,但对我来说,会毁了我所有计划。
苏凤苓会趁机打压我,林政鸣会借此永远不让我拿到三合,外公也会因为彻底失去三合而郁郁寡欢,说不定还会再动去破坏刘女士婚姻的念头。
大于哥,如果换成是我,我也会把他塞进老鼠袋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