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崇脱掉外套,抬起手臂脱掉毛衣,转身去床头拿了药箱,低头解纱布。
不知道是什么缘故,他一直没解开,微弓着的身子腹肌凸显,性感至极。
林惜站在外面一直看,上次给他换药时的极致体验涌上脑海,这次她又喝了酒,微妙的热度从她心口渐渐蔓延。
纱布解开了,他抬起手臂,慢慢绕开。
明明是很正经的姿势,换成剪影就莫名透着令人血脉喷张的张力。
“你倒杯水用这么久,哎呦……我去……”
朱芙蓉叼着牙刷,满口泡沫,也愣在台阶上,眯着眸子看着那曼妙诱人的剪影。
林惜走过去,水杯塞给她,也挡住了她的视线。
朱芙蓉伸长脖子:“别这么小气,我需要一点力量,让我看到生活的美好。”
林惜推着她回房:“回去睡吧,梦里什么都有。”
朱芙蓉不死心的回头:“宝子,我现在满脑子都是渣男,我怕梦里都梦不到这么极品的。”
林惜抬高音量:“阿崇,关灯!”
东厢里那颀长的身影一僵,旋即灯光一暗,剪影看不到了。
朱芙蓉:“……”
她撇撇嘴,端着水杯回房。
林惜也跟着往里走,朱芙蓉先一步关上主卧的门:“我今晚要哭一宿祭奠我死去的感情,你去别处睡吧,你的卧室我占了。”
林惜:“……”
她敲敲门:“没良心的!我不舍得让你睡客厅,你让我睡客厅是吧?”
朱芙蓉:“我就是有良心,才这么做,专家说了,失眠的女性需要八块腹肌抱着睡觉才能治愈,快去吧,不用谢,叫我朱锋。”
林惜:“你怎么不叫喜马拉雅啊?”
里面传出闷闷的笑声:“宝子,你一个高冷美人,能不能不要这么有梗?人设会塌房的。”
她打了哈欠:“我睡了,晚安。”
林惜:“……”
她抱着沙发上的靠枕,躺在沙发上。
反正客厅也不冷了,想凑合一宿,可一闭上眼睛就是谢崇笨手笨脚缠纱布的样子。
林惜烦躁的睡不着。
他就是故意的!
故意让她担心!
算了,看在他是为了自己受伤的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