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
在林凡的帮助下，冰清玉洁四姐妹完成了首次锻体。
原本清澈的药汤变得浑浊，甚至可以到一层油垢漂浮在水面之上。
四姐妹也好像被掏空了一般，无力的坐在浴桶中，连抬起手来的力气都没有。
张如洁虚弱问道：“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我们一点力气都没有？这个水变得那么黑？而且还有一股臭味！”
林凡说道：“锻体过程杂质会随着大量汗水从毛孔排出，你们就会有超负荷运动的后遗症。但不是什么大事，你们休息一晚就能恢复，到时候精神会更好。”
“至于这个水变黑还有臭味，就是你们身体内的杂质导致。”
闻言，张如洁惊讶的张大小嘴：“我们有那么脏吗？”
林凡回道：“人吃五谷杂粮，环境又不是那么干净，多多少少都吸收了杂质和秽物。这无关一个人是否干净，因为每个人都会有这种情况！”
四姐妹微微点头。
跟着张如洁轻哼道：“你干么碰我们的身体？”
此话一出，张如冰三人都咬紧了嘴唇。
气血逆行之时，林凡为了让她们平复下来就使用了推宫活血的手法。
最后她们气血逆行的情况是得到了缓解。
可全身上下也几乎被林凡的手抚过了。
再想想她们亲姐妹被同一个男人这样，哪怕是情有可原心里也有疙瘩。
林凡干咳一声道：“这个就没有必要解释了，什么情况你自己知道。”
话锋随之一转：“另外你们今晚是在这里睡，还是让我帮你们一下？”
张如冰心头瞬间一紧：“什么意思？”
又咳了一声林凡才回答：“根据我以往帮人锻体的经验，你们这种无力的状态起码要维持两个小时。而你们四姐妹都出现气血逆行，那起码三小时起步！”
话音落，张如洁马上摇头：“不行，这些水是臭的，给我腌入味了怎么办？”
三位姐姐没有说话。
显然要她们在这里泡那么久也不可能。
林凡挠挠头道：“那要不我给你们抱出来清洗下送回房间？”
沉默！
四姐妹瞬间就沉默了。
但很快，张如洁就支吾吾的开口：“那个好像也不是不行，只是你不准出去说。”
张如冰脸红如血，声若蚊蝇：“随便吧。”
剩下的张如清和张如玉没说话，但显然是默认了。
因为气血逆行时什么秘密都没了，还被林凡的手碰触过。
有了第一次，第二次似乎也就不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