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雌的身材自然是不用多说,军服早不知道扔到了哪里,只剩下散了几颗扣子的衬衣,稍微一动,露出的就是那强韧的腰身和极为性感的锁骨。
完全是赤裸裸的勾引。
林屿当然发现了雌虫几乎是放在了明面上的手段,本来迟迟不决的动作一下子明晰了起来:“法维斯——松手—”
法维斯明显是很了解雄虫吃软不吃硬的性子,这个时候依旧不动如山的选择哄人:“雄主…我已经知道错了,原谅我好不好?嗯?”
雄虫不愿意就这么让他把事情含糊过去,于是推开他:“够了。”
林屿被法维斯亲的打晃,身形不稳的扶住茶几边缘,最后却还是难逃被眼前欺身而上的雌虫压入沙发的命运。
周围的仆虫们不知何时早就散的精光,连大厅都的门都被带上,林屿耳边只剩伴着炙热的亲吻的蛊惑般的话语。
“回来睡吧…()”
亲一下。
跟我说话吧≈hellip;()”
又亲一下。
“管我吧…”
他快要被雄虫的冷落逼疯了。
军雌双眼泛着金色的光芒,许是欲念作祟,动作间越发狂野,直到被忍无可忍的雄虫一把翻身压在身下。
林屿喘息着理了理被军雌扒开的衬衣,眼中闪过危险的锋芒,已然有些动气了:“法维斯,你真的以为我不会罚你吗?”
“我不会再听命于雌父了。”
雄虫压着他的手,凝眸问道:“那你听谁的。”
“…听从本心与所爱之虫,我将永恒忠于您的指令。”
雄虫闻言微微一顿,随后眼中凝结的情绪逐渐化开。
他慢慢抬起手,刚要落到雌虫发顶上,便听见眼前军雌盯着他道:“现在您能让我再亲一下了吗。”
林屿:“……”
他一瞬间居然无法分清对方这话到底是发自肺腑还是精虫上脑了。
不等他再有什么反应,已经看破他不会伤害自己的法维斯,重新欺身而上,获得了主动权。
“雄主,给我个虫崽吧。”随着这一句,林屿再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了。
林屿心底的气并没有消全,说真的他不是什么很大度的人,也很是记仇,惹了他的人通常没什么好下场,这么多年唯一的容忍也就只有法维斯能够享受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