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居然是一直这样寄居在他脑海里吗?
亚雌见雄虫冷汗都疼了下来,急忙拿起记录仪:“阁下这个我需要记下来,恐怕还要轻微刺激一下,可能会有点疼。”
林屿的眼神冷静下来,明白这个此时还不能让法维斯知道,他微微闭了闭眼,等待那阵痛平息:“关于这个检查帮我把数值和图谱改成正常的。”
“啊?!”
亚雌不明白对方为什么突然这样说,但他也知道自己来是干什么的:“阁下,您的…雌君有权利知晓,如实告知也是我的义务……”
雄虫慢慢坐起身:“我自己会说。”
亚雌低着头不说话。
半晌,他避开雄虫的眼神:“阁下,您别为难我了。”
这种东西他怎么敢造假,万一将来出什么事,丢掉工作是小事,能不能保住命是问题。
没得办法,亚雌只能偷偷去翻动旁边的通讯器
(),进来前有虫交待过他(),发生紧急状况可以直接按左下角快捷拨号。
谁知那通讯器方便是方便,但却是默认处于免提状态,按下后便发出了清脆的铃音,在偌大的室内不断回荡。
林屿闻声立刻意识到对方在做什么,倏地,他的眼神暗了下来,声音冰冷的命令道:“你最好挂掉。”
亚雌心尖漏跳,在那头接通的同一秒下意识挂断。
林屿知道他在担心什么,当然他也没有想过让别虫为自己担责任:“你现在打开光脑。”
“录音。”
亚雌被雄虫直直盯着于是只能照做。
“你若是不按照我说的,帮我修改数值,那我会将你送进雄虫保护协会。”
“倘若之后我有任何的身体问题,与你无关,是我林屿威胁的你。”
亚雌吞咽了一下口水,颤颤巍巍的将录音保存:“……”
林屿见他弄好了,又重新躺了回去:“接着检查吧。”
亚雌不敢再说话了。
二十分钟后,抽完最后一管血,亚雌吐了一口气,像是有什么大石头一下子落了地:“阁下,可以了。”
林屿收回手,用治疗贴将伤口贴合,一句话都没多的,开门走了出去。
亚雌收拾上东西也随着往出走。
结果不知道门口发生了什么,就当他要走出去的前一刻,门在他眼前‘砰——’的一声被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