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纳面上浮现笑容,他就是要看着法维斯被他完全踩在脚下才会开心。
——格纳
林屿默念这个名字,转头盯向他。
自他出生以来,不论是在地球亦或者是虫族,他从没有这样憎恶过一个‘人’。
对方最好从此刻开始一直闭上眼睛默默祈祷着自己不要落在他手中。
否则他一定会把那些他加之法维斯身上的苦全部数倍偿还给他。
见雄虫看向他,格纳还以为他是在寻求自己的点评。
格纳看着湖面,不太满意:“你似乎不太擅长这个。”
格纳站起来又拿起了一块石子,伸手拉住林屿:“我来教你。”
林屿如同被烫伤一般立刻抽出手,迈步退开,与对方再次保持着之前的距离:“我不感兴趣。”
格纳:“那我们换个别的。”
“也不用。”
雄虫偏过头,冷漠拒绝他所有未出口的话:“我都不喜欢。”
格纳眼中闪过冷意,对着雄虫的背影道:“你心软了吗?对法维斯?”
“野蛮。”雄虫给出这样的点评。
格纳:“忘记你来自安塞伦斯了,可能不太喜欢这样的玩法,但这很有趣啊。”
林屿静静的看向他,很平淡的叙述:“你从没记住过。”
格纳根本不觉得这是什么大事:“你也看到了我很忙,我争取吧。”
格纳拎起外套,往门口走去:“你既然不喜欢就先回去吧,我还有事要做。”
“不,你完全可以不用记。”身后的雄虫突然这么说。
格纳转头不解:“你什么意思。”
雄虫站在他面前,墨色的发丝衬的皮肤格外白皙,似乎这些天又长长了一些,平添一份冷清,再次重复了一遍:“你完全可以不用记,因为我们不会成为伴侣,我们是不死不休的敌人。”
林屿每多说一个字格纳的目光就冷却一分。
天知道格纳最讨厌的就是林屿这对他冷漠且无动于衷的模样子。
一副淡然且高高在上的样子,仿佛他格纳在他眼里永远就是一只蝼蚁,永远比不上法维斯半分,不值得他露出什么其他情绪。
格纳一脚踢开座椅,声音森冷,压抑着怒火:“你知道你在说些什么吗?”
林屿站立不动,连眼神都不曾躲闪,很明显他很清楚。
格纳松开拧门的手,压着眼皮:“你真的惹到我了,林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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