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他们上一次已经许多天了,他之前造成的吻痕早该消散了。
法维斯眉眼中的软意瞬间淡下,转而挂一副要杀虫的狠意。
军雌长的本就冷峻,此刻一淡下神情,甚至带了几分莫名的阴沉:“您碰格纳了吗?”
林屿不说话,眸光沉沉的看着他。
法维斯眸光凝滞了:“…您给他做精神力安抚了吗?”
林屿唇角压平:“我要是做了呢?”
军雌又沉默了。
良久,他才开口,缓声道:“…我不信。”
“您说过不会选择格纳的。”
灯光昏暗,法维斯没看见林屿眼中诧异一闪而过,他倒是没有料到军雌居然会这样说。
毕竟按照之前的惯例,军雌可是完全听不得他的嘴里会出现别虫的名字,更何况现在法维斯被拘禁在这里,完全无法知道他的动向,只能被动的等待着他的到来。
对于他来说,此刻的自己带着脖间无法否认的‘证据’,甚至还言辞模糊,任谁见了都无法说出没鬼这两个字。
法维斯居然忍了下来没发疯?倒还真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林屿:“你就不怕我骗你?”
军雌的脑袋这时候倒显得意外好用:“您如果真的骗我,就不会再来这里了。”
法维斯仿佛明白了什么,叹息一声:“您就是故意在激我…”
林屿凑近他,身上的香比温度更环了过来,他握住军雌的腕间,眼帘微垂:“你既然知道,那就告诉我。”
军雌呼吸一滞,凑上去想要讨个亲昵,林屿却在察觉到对方呼吸时仰头错开。
意思很明显,不说就不能亲。
军雌也立刻明白了对方的弦外之音,手指收紧一瞬:“…现在还不能说,说了您会更危险。”
有些事,雄虫不知道,反而更安全。
法维斯视线扫过周围寂静的黑暗,视线微黜,嗓音有些沉郁:“在这里待久了,我有些难以控制自己,您乖些…”
“我很快就会带您回去,您再等一等,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