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完全没有一点像普世中那种雌虫们对于雄虫的保护和推崇,更像是一个真正的野心家。
很奇怪。
但
他并不了解个中缘由,所以林屿现在并不打算多做纠缠。
他走到法维斯身旁,眸光凝视着地上的布兰德,询问着开口:“你说,想怎么罚他。”
直到雄虫的视线落在了自己身上,布兰德这才恍如隔世般想起自己现在在哪。
他竭力的爬了起来,走向法维斯。
法维斯向前一步将雄虫完全挡在身后,精神力向前涌去。
亚雌却仿佛完全无知无觉,顶着精神力颤颤巍巍的继续向前走。
“我辛辛苦苦…没想到居然为了你做了嫁衣!”
布兰德吐干净嘴里的血,一双眼睛瞪的极大,仿佛极其不甘般,嘴角半拉不拢,隐现嘲意:“你以为他是甘愿的吗?!”
他肆意宣泄着。
“只有醉酒时才会碰你,你又有什么好得意的!”
“你拥有的了一时,你拥有不了一世!”
法维斯站在他面前沉沉的看着他,一言不发。
明明是同胞的兄弟,却不知道为什么成了彼此最仇恨厌恶的。
布兰德还在继续,仿佛已经疯魔,他的眼睛被负面情绪团团覆盖,照不进去丝毫光亮。
连一直默然的的林屿此时都有些好奇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布兰德笑起来嘴里都是血:“他迟早会娶得其他的雌侍,雌奴,到时候的你…!”
“又算是什么!”
亚雌不停的笑着,仿佛成了胜利者。
他用这辈子最怨毒的眼神看着自己的哥哥,泣血半诅咒着他:“我好想知道,你落下来的时候是怎样的狼狈!”
“法维斯,我等着!我等着看你落下来的那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