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仍旧咬死不认:“你胡说什么!我根本听不懂!”
“哦?那是监控在说谎,雄主在说谎了?”
“呵,监控?什么监控?!我根本没做过,怎么可能有监控!”
“那就要问问监控是谁替换的了。”
法维斯扯了扯嘴角,看向最后面久久凝视这场闹剧却始终一言不发的兰斯特温,眼珠轻轻一转,冷声开口:“是吧…雌父?”
兰斯特温转动着手上翠绿的扳指,声音并不大,也没什么起伏,仿佛平常说话一般:“法维斯,够了。”
军雌却并不买账,他锐利的眸光一转,声音冰冷刺骨:“我自然够了,可也要看雄主愿不愿意就此做罢了。”
兰斯特温抬眼:“你当我不知,若是你开口,他不会追究到底。”
那只雄虫对他的偏爱,都快虫尽皆知了。
法维斯垂眸,像是回忆起了什么,勾出了个没有弧度的笑:“雌父您从小教导我要为自己的任何选择负责,但原来只是…教导我一个的吗?”
“更别说,我又为自己做过什么选择呢?为帝国、家族,我需要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我认了。”
法维斯抬眼:“可是就算是这样,我却也不配得到任何的公平。”
兰斯特温似乎终于有了些情绪变化,他站起来呵斥:“法维斯,我说,够了!”
“什么够了?”
林屿不知何时推开了门,此时正望向他们。
雄虫一身简单的白衣,黑的眸,淡的眼,冷漠的神情与气质恍若初冬的雪,圣洁而不可触碰。
“雄主,您怎么来了…?”
法维斯见他来,神情诧异后便是紧张,见状什
么也顾不得了,抬步走到雄虫身边,手下意识放在他腰部:“您腰不疼了吗?没事了?”
林屿:“……”
他看向军雌那个谨慎的样子,弄得他像是刚生了孩子。
林屿扫他一眼,一把拍开他的手,声音也直接冷了下来:“住嘴!我没这么脆弱。”
又不是在坐月子。
军雌看向自己被拍到的手,意识到雄虫似乎不太高兴,也听话的闭嘴了。
兰斯特温见他们这一个两个的进来连门也不敲,不知道把这里当成了什么地方!
“阿莱顿的家事,阁下也要插手吗?”